“请严谨你们的用词!”
易涛教授终于开了口。徐萍萍猛然回头,满脸嘲讽地看着向几老教授:
“是啊,她不是丧尸,她还没完全成为丧尸,不过,现在她也可以随时要了我们的命!高教授,我们得小心点、严谨点!您是想说这个吧。”
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她。我今天还让她逃了一命。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她对我能够产生如此大的恶意?只是她自我的“生命等级上的优越感”?他们都明白,我若想,这时这满屋里的人,都可以在一分钟内成为我爪下丧。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她可以这样的无所顾忌。
就在这一会儿时间,我似乎又沉浸到了一种无法自我认知的茫然中。周边的一切似乎和我离得好远好远,远到我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争吵什么。
“陆小姐,陆小简,小简,小简,我在这儿,我们在这儿,你回头看看我,我在这儿……”
转过头,略带失神的眼中,生活助理的脸映了进来。看到我认出她,她俯身从我身后伸出双手,小心地轻轻地拢住我,唇在我耳边喃喃轻语: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都在。小简,我们都在。”
待我完全清醒时,宋峋来了。此刻他正站在一众“专家”面前,脸色很不好:
“如果不能按照约定好的做,那就没必要继续‘研究’。这是上面意思,也是外面很多希望能早点和陆同志一起工作的人的意思。
你们的研究团队,还是重新筛选一下,虽然科研人员也损失巨大,可也别什么枉担其名的、裙边裤带的,都能混进来。”
转过身,宋峋步履稳健的走到我面前:
“让小李陪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今天就到这儿了。”
“这位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此刻是徐萍萍自我感觉正好的时候,心下也明白无论是老师还是高教授,都是赞同自己的看法的,现场也有着不肯、不敢直接表达赞同的人存在着。她觉得一个“粗鲁的军人”怎么可以对她妄加评论,颐指气使。哪怕对方确是长得帅些,气质好些,可本阵营里有了个让她一直脸红心颤的高沛,这个军人也就不足为道了。她是开足马力,一顿狂追狂吠。
宋峋并不理睬,而是走到最前面,面对所有人:
“明天,拿不出新的人员名单和更清楚的测验意向申请。你们这个科研项目,若没有上面的特批,就得停止,人员解散,回归原本安排的工作岗位。好,我就不耽误诸位时间了。请几位组长协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