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简,你上车箱上,拉!”
我嘿嘿笑着,再打了个哈欠,从副驾椅上直接跳下了车,伸展了一下上肢。两人配合倒也默契,我车头他车尾地打开了车边护栏。我指挥他:
“你上车,拉!”
看他眼睛瞪起来了,我忙笑道:
“重量上我能抬,但是个头太大,抱不过来,找不到用力点。你在上面拉一下,有个方向牵引的力,我只管往上推,就容易了。”
就这样,冯宣在车上牵扯着一条狼腿,我在下面托着狼肩,一个用力狼上了车,巨大的狼尸差点把退晚了一步的冯宣压在下面。
我正待去拖第二头狼尸,神情一滞,转身对冯宣摆手:
“下来,下来!上车里去,快!”
伸手接了一下冯宣,立刻推着他就近上了副驾位:
“两处人马都来了!这狼只能放弃了!你过去开车,咱们做好随时撤的准备。我去锁上车帮。”
刚刚将车栏勾挂好,空中部队已至。六只展翅近四米的鸦鹊,正从同一个方向甚至可能同一棵树上,往我们这儿扑来。
自小学上自然课时就知道,鸟类基本上不具备夜视能力(夜盲症), 除少数枭、隼类猛禽(如猫头鹰、夜鹰等)。许多鸟类中(如麻雀、鸡等)存在着先天性夜盲,所以,这种病又叫雀(巧)目(莫)眼、鸡盲眼。这再一次证明了,可怕的并不是未知的东西,而是已知的东西变成了未知。
地面部队跟随而至,且数量庞大。千余丧尸的先头部队,终于在狼尸散尽余威后,赶了过来。
抓过冯宣的步冲,跳上车箱。看了看还圈在狼蹄上,冯宣那沾了狼血的皮带,终是忍耐着,用皮带将自己套在卡车头后方的车箱栏杆上。忍不住地又狠狠地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头,看向天空到了头顶的黑影。冯宣此时已经将车速急速上提,猛踩油门,卡车呼啸着向公路驶去。
丧尸再多,没有速度型的,这点数量又没有围上我们,就是白来,根本不用考虑。只是这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