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谁跟他来往,都很倒霉的。你看,咱们的曾阿嬷病了,说不定就是你跟他来往霉的!”
圆子呵呵道:“明明是你曾阿嬷一把年纪了,不知道爱惜身体,跑到洞口吹冷风,病倒后再赖到我阿父头上。
我一只崽崽都看清楚你们的计谋了。你们不就是看到我阿父好好的,想让他继续当冤大头,替你阿爷卖命吗?”
魏凡涨红脸,“你胡说!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的?一个老人在洞口吹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万一她不小心踩空再摔下去成了肉饼,是赖我阿父让她伤心,还是你阿爷没看住人?”
这话说的大家伙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我们在说小哑巴呢,”一个细小的声音道。
圆子看过去,是个纤瘦的小雌性,“对啊,刚才他说他曾阿嬷的身体,是被霉的。明明是他曾阿嬷故意的!这帽子可不能乱扣。”
话这么说,可她眸子是盯着魏凡的。
“我,我只是说可能。阿嬷平时也在洞口坐着呢,怎么偏偏这次生病了?”魏凡心虚地说道。
其他崽崽们附和着,还列举了很多自己被黎博霉到的事情。
什么跟他多说一句话,回家吃饭被噎到差点没去兽神那报道;什么被他碰了一下,学飞行的时候摔断了翅膀;又或者跟他离得近了,一天都没捕捉到猎物等等。
他们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圆子看着低垂着头、一脸漠然的黎博,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如果对方人很多,而他只有一人,那他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认为对的!
突然圆子的胳膊被温凉的身体圈住。
她微愣下,就听到甜圈在她耳侧极其小声道:“嘶嘶,姐,你顺着他们的话说。既然你家小金雕背负霉运体质,不坐实一下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