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安和悠悠,自己有空可以多去看看,也不会让他们缺了母爱。
玄寂若是敢娶后娘,虐待她的孩子,她不介意让玄寂重新做回和尚。
想明白之后,她倒也不再纠结,神色变得冷漠起来,“既如此,孩子你想要便带走吧。”
话落,她转身飘然离去,转眼消失在夜色里。
玄寂怔怔的望着虞瑶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苦涩和懊悔,他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却在不经意之间伤到她。
夜风吹过,凉意袭人,玄寂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瑶儿的话和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他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孩子,总不能真让她带着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吧?
玄寂想要追上去,但又不知道真当追上她,又该如何解释。
在原地站了良久,玄寂回到屋内。
此刻,安安和悠悠正在熟睡,看着两个孩子睡的香甜,他心底一片柔软。
他俯身亲吻两个孩子小脸,轻轻抱起他们,转眼消失在这栋宅子里。
周婶去解手回来,正要回屋里看看两位小主子踢掉被子没有,哪知回来却发现两个孩子不见了。
周婶吓得心肝乱颤,正要失声尖角,就见摇篮里有一张纸条。
她微微一怔,拿起一看,见里面写了什么,可惜她不识字,也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
只要拿着纸条去找周伯,周伯也不识字,夫人又不知去了哪里,整栋宅子里又没有识字的人。
周伯无奈,只能拿着纸条出门找人问。
虽夜色已深,但附近也总有几户人家亮着灯火。
周伯轻轻敲开一户人家的宅门,开门的是个容貌儒雅的书生,睡眼惺忪,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明显已经睡下。
书生打着哈欠,走到门口,问道:“这位老伯,不知深夜敲门,可何要事?”
“深夜打扰,真是抱歉。”
周伯微微弯腰,一脸歉意,随后,便如实道:“老汉不识字,麻烦您能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吗?”
话来,便慌忙把纸条递上。
书生微微颔首,又打了哈欠,他伸手接过字条,接着挂在宅院门口的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倒也看得清。
“老伯,这纸条署名玄寂,说孩子他带走了,让你们不要担心。”
他把纸条递回周伯的手里,“老伯,就这些了。”
周伯闻言,内心松了一口气,玄寂大师是两位小主子的父亲,自然不会都他们如何,就是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为什么要抱走孩子?
莫非是因为独孤公子?和夫人起了不愉快?这才会带走两位小主子?
他向书生道了谢,便转身走了。
回到宅子里,周婶焦急的迎了上来,“老头子,可问到了人了?那纸条上写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