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灵性联系是非常玄虚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念头也感应不到,就像瞎子过河,摸不着边,完全凭借自我的灵性感应。
而自我的灵性感应,这个就很讲究天赋了。
张咸不知自己的天赋如何,只能按照道书的描述依样画葫芦,但这会儿还没天黑,托梦得等到半夜。
他休息了一会儿,忙活了一下午,道术很消耗精神。
入夜,他打坐修习葬法,一直到半夜。
以头颅为术式,意念观想传达念头,呼喊亲人,告之他们的家人在这道观里,赶紧过来领人。
给六个头颅施完术后,他也没啥感觉,不知道灵不灵,但该做的都做了,安心睡觉休息。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来晨练。
晨练完后,吃了一个红果,继续练武。
大半上午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他出去开门一看,是一个中年道士,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汉子。
“呦!这不是方师叔么。”
张咸行了一礼,认识这中年道士,是隔壁村道观的观主,名叫方远。
“张师侄,不必客气,听闻你做了观主,恭喜了。”
方道士拱手一礼,语气却有些冷淡,陈老道的事儿,已经在府观传开了。
方道士以前见过张咸,张咸给人的印象就是很董事,干活很勤快,对师尊很孝顺,远比他那几个徒弟强太多。
但没想到,这师徒俩人,师尊是个邪道,徒弟也是个狠角色,居然把师尊杀了。
张咸听出了方道士的冷淡,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他也是无奈,只得一脸微笑的说着:“方师叔,里面请坐。”
领着方道士两人进屋,倒上茶水。
他询问道:“方师叔,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不知是为何事?”
方道士抬手引向旁边的中年汉子,说道:“这是我们村的曾大牛,他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告诉他,来你这儿认亲人,今早找到我解梦,我便陪他一起来看看。”
“拜见张道长。”
曾大牛行礼一拜,说道:“三年前,我家兄弟曾二牛,进山打猎,一去不回,大家都说是被妖怪吃了,尸骨无存,家里只得为他做了衣冠葬,但昨晚有鬼神托梦,让我来这儿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