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没事!」
一瞬间,一只鸿鹄从白修竹的头上飞过。偌大的翅膀近十尺宽,遮住半片天空。
鸿鹄往赤龙振翅二下,「呼、呼。」赤龙瞬间被强风攻击,退后了几步,地面上的炬虫也被鸿鹄振出的风一一煽熄。赤龙又不甘愿地怒吼,瞪眼跺脚几次,释放更多炬螟。
鸿鹄振翅一次后落地,只见二人从鸿鹄背上走下,是桑雀客的倚忘与仿田,似乎有话要对赤龙说。
白修竹见状,向前呼喊:「公冶旬,我是白修竹。我看见桑雀客正准备对付赤龙,你歇一下,我有事找你。」
「什么?」公冶旬一边移动岩盾防御,一边挥击炬虫,根本顾不及听白修竹说什么。
「你看!」白修竹指着鸿鹄和远方的两人。
「那个背着双刀的大胡子哥,还有身边环绕两只小狐的女人,就是桑雀客,他们很有办法,你先别打了,先过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补补力气。」白修竹摇晃左手提着的玉匣说。
公冶旬感受到白修竹水行术带来的凉意,转头看了一眼,但顾及家族荣耀与责任,她并不想理会白修竹,继续观察四周,伺机伏击炬螟。
白修竹眼看公冶旬一心想解救危机,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但他来都来了,只好主动靠近公冶旬。
「他们看起来有事情要谈,你就先别忙了。」白修竹笑谈着。他一边闪躲热气,一边靠近公冶旬,轻拉她手腕的衣袖,试图将她带离战场。
「嘶」,公冶旬的肩袖被扯破了一段,白嫩纤细的肩膀突然露在白修竹眼前,滴滴汗珠在发光一样,白修竹都看傻了。
「公冶家的衣服这么破的吗?」
「你干什么!」公冶旬看到自已的衣服破了一大截,一个反手挥击差点劈到白修竹,把他吓得跄跄踉踉,跌坐在地。
公冶旬羞涩又生气,眉心都气出皱纹,脸色相当难看。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修竹看到公冶旬生气的面容,似鲜花怒放,一时之间不知道眼睛要看哪里。
「你还说!」公冶旬的剑向前刺,差点就要更靠近白修竹。
「小姐,你怎么了?」岗护卫听见公冶旬的声音扬起,好奇地问。
「我没事,只是看到一只又脏又湿的臭老鼠!」公冶旬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