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也不言语,仰笑不止。
那两名捕快一脸不悦,见这少女冒冒失失,怒斥驱赶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退散。”
白鸟姬向道崇寻求帮助,道崇满眼宠溺,下马赶来,取出金册通关文牒并一方官印,递给了捕快。
捕快甲见其煞有介事,不妨一观,顿时惊慌,随即低头哈腰,拜揖道:“原是友邦的老爷,小的两个眼拙,不知是丁大人的贵客,老爷请指教些个。”
道崇询问了缘由,知道了来龙去脉,却一心要袒护文天祥,自是顺侄女白鸟姬的愿。缓缓道:“这位小公子事出有因,说书人毁先烈清白,尔等不但不能治罪与他,更应嘉奖与他才是。”
捕快甲乙连连点头,随声附和“老爷说的是”,他俩本无个立功升官的志气,凡事不求有功,只要个周全。适才那少年身后又有武功高手相助,今日若真押送这少年过堂审问,怕也不是个赚钱的买卖,何不顺水推舟,领这个老爷一份恩情。
俩捕快正自盘算的好,远处却哭天抢地的撞进来一白发老妇。
“儿啊,可怜的娃啊,是那个丧良心的歹人害了你的性命哇...娃儿...你死的惨呐...”
老妇跪伏在司马闵尸首旁,哭的惨厉,两鬓斑白的模样属实可怜,真真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捕快甲乙架起来老妇,斥责道:“你儿子犯了事,死有余辜,休要在此胡搅。”
老妇听闻脸色一变,伤心收起,郑重道:“忒,狗娘养的奴才,人家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般帮趁着,我儿子犯了啥样事儿,要遭他横尸街头,就使他犯了事可有官府的判词。”
捕快甲乙收紧她双臂,狠狠勒紧,教她吃痛知道厉害。捕快甲道:“司马闵当街侮辱忠烈,人人可诛,你怪,只怪个他书说的好了。”
老妇人一身老骨头禁不起折腾,被俩捕快死死拿住,她只哭喊道:“冤枉呀,青天大老爷呀,谁来给咱娘俩做主呀。”
捕快甲乙向道崇探明了旨意,就要押解老妇离去。
“且慢,你二人要将这老人家如何处置。”文天祥伸手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