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团在濮阳修整了十余日,又招到宗师级护卫三十人,护卫队伍免强凑到八十多人,大队人马出城,继续向北行去。
虽然乐天给句戈吃的只是一丸疗伤药丸,但句戈是真的怕死啊,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乐天了,还要祈祷这三年乐天千万不要出现意外,神情十分沮丧。
乐天给谌茫安排一辆马车,又要句戈去照顾,没法子,小命已被别人拿捏了,句戈只好伺侯着。
人马行进中,乐天来到谌茫车中,检查病情,已经好多了,几天相处,二人也十分稔熟,已是兄弟相称。
“乐天兄弟,听下人言道,你率领护卫灭白马帮、天龙帮,又苦战帝丘山,真人杰也!我游历天下,太多掌权之人,高高在上,把普通百姓当刍狗,予取予求,似你这样真心为百姓而又有担当的人,真真少见,为兄佩服!”
“谌兄,过去之事,不必再言,我有预感,舞团过中牟会有麻烦!”
“你是担心军队会对舞团动手?”
“正是,赵魏二军现在边境对峙,小规模战斗时有发生,互有损伤,仇恨之下,事情就复杂了。”
谌茫沉思片刻:“贤弟,军队绝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舞团,否则会使其邦交陷入困境,如果军队真的要对舞团不利,只能暗中袭杀,一旦发现情势严峻,不能斡旋,我有上、中、下三策供你参祥。”
“上策,化整为零,分批化装假扮出城;中策,收买北城门守将,乘夜开门出城;下策,派死士全面针对各个领军将领展开刺杀行动,制造混乱,同时以高手强攻北门出城。”
乐天闻言如醍醐灌顶,转而以怪异眼神直视谌茫:“谌兄,大才也,转瞬间便出三策,吾不及远矣!”
谌茫遥头微笑道:“乐天兄弟,此事言之尚早,到中牟后,视具体情行再做决断吧。”
相谈甚欢之时,有八骑自队伍旁边驶过,向舞团后面行去,这八人鲜衣怒马,刀剑森寒。
初时乐天只当是过客,但临到后面就感到情行不对了。
这八骑竟掉转马头,远远地缀在舞团大队的后面。
待又行了十数里,前面又来八骑,同样的,到队伍后面,返身与之前八骑会合,继续跟随。
乐天派人去问,却不被理会。这些人只是远远跟随,却不见有任何动作。
如此数日,快到中牟城之时,后面跟随之人,已达二百余骑。
乐天吩咐句戈,如果这些人随我们入城,就跟踪这些人,查查到底是何方神圣,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