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眼神喷火,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
伍乔却冷笑,直接将那本小册子交给李元霸。
上面记载着反切诗密码的情报小册子。
“大人,请看!”
伍乔急不可耐,赶快献宝般呈现给李元霸。
贾雨村和林如海,一起凑过去,认()
真查看这书。
李元霸如获至宝,拿到小册子翻了两遍,看到早梅诗】和山饮】两首反切诗,两眼冒光。
“哈哈哈···好!”
“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千牛卫!”
“我搞情报这么多年,这是反切诗!”
“只要以诗词的声母韵母,进行反切翻译,便可破解你这本天书般的密码。”
杜预脸色剧变,悲愤道:“这,这不是我的。这是伍乔拿出来的,你们别含血喷人啊。我冤枉啊。”
“哈哈哈····”
李元霸和伍乔眉飞色舞,极其得意对视一眼。
“你想要抵赖,又如何可能?”
伍乔阴笑连连:“杜预,你以为我没有十足证据,能去告密?想不到啊,堂堂镇国秀才,竟然私藏反切诗?你想要隐瞒什么?待得这真相大白,想必世人必定大吃一惊。”
“来人,给我将这秘籍中的密码,现场破译出来。”
李元霸狞笑连连,犹如盯上大公鸡的狐狸:“看此物中记载的,是何等惊天动地的秘密。”
“这次,可是铁证如山,大功一件!”
“我千牛卫,没有严刑拷打,就能拿到如此关键证据,还是第一次。呵呵···”
李元霸和伍乔,两人在大堂上狼狈为女干,对视而笑。
“且慢!”
杜预一声大喝。
伍乔、李元霸一愣。
杜预盯着伍乔,认真一字一句道:“你能确定,此物真的是你从王大人屋子里偷来的罪证?绝不会错?”
伍乔还以为杜预死到临头,色厉内荏,一脸自信道:“千真万确,绝不会错。”
杜预盯伍乔半晌,又对林如海和贾雨村道:“两位大人,既然伍乔说的如此笃定,那这份证据无论何等结论,都应该采信?无论这其中涉及何人,串通逆种,都要严惩不贷?”
“采信!”
李元霸唯恐林如海作妖,抢过话茬,信誓旦旦道:“我千牛卫,乃是朝廷稽查逆种文人的专门机构。只要与逆种文人串通,无论他是谁,无论他身居何位,出身何门,都难逃我千牛卫的制裁!”
他非常笃定伍乔找到的证据,一定能置杜预于死地。
因杜预和王文昭从始至终,从昨夜分离开始,都置于千牛卫的严密监视下,一直被刑具禁锢,根本没机会串供,更没机会作出任何应对。
对南镇抚司千牛卫手段,李元霸非常自信。
杜预还想说什么,伍乔却唯恐夜长梦多,想要马上将杜预打入死牢,办成铁案,大声道:“大人,学生以自己人头作保。此人千真万确,将这本册子拿给了王文昭,而王文昭也如获至宝,将这本册子收藏起来。若非我透过窗户缝,窥见看到这一幕,这二人的密谋绝对无人能发现。”
“这小册子上记载的,必然是串通逆种的绝密情报。”
“好!”
李元霸得意狞笑,看到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王文昭:“王文昭,铁证如山,你可招供?”
王文昭心急如焚。
他一解开枷锁,满嘴是血,目视杜预悲愤道:“是我,都是我错了,培养出如此狼心狗肺的学生,给你添麻烦了。”
杜预一脸沉重,摇摇头:“王大人,多说无益。既来之,则安之。”
王文昭突然流出血泪:“我自己死不足惜,只恨伍乔那逆徒,竟然妒忌你的才干,就要以我牵连你,毁了你。此人狼子之心,夜枭之性,我实在后悔,竟然不识此人真面目,力推与他。”
堂下读书人,人人鄙夷伍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