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转过脸看沈应淮的侧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唇角上翘,跟程司寒的帅气是气质上的不一样。
三十多岁的男人多少有些油腻沾身上,可沈应淮完全没有,也许是生活富足吧,他看着像个贵气的大男孩,而程司寒的举手投足间都是高贵。
沈应淮总是给她温和的笑脸,程司寒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冷漠脸。
沈应淮开车时,神情是轻松的,尽管对国内的做方向盘和路线都不是很熟悉,依然能轻松驾驭。凌霜又想到程司寒开车谨慎的样子。
程司寒,程司寒,程司寒……
凌霜晃了晃脑袋,想把程司寒甩出脑子去。
“霜儿?头疼吗?”沈应淮紧张道,下意识地踩了踩刹车,靠边停车,捧着凌霜的脸,检查着额角的纱布。
程司寒可从来不会这样子对她。
凌霜眼眶红胀,垂下眼帘掩饰。
沈应淮意识到了什么,缓缓放下双手,心情也随着脸色沉下来,轻声道:“想他了?”
沈应淮三天里没见过凌霜跟程司寒有任何互动,他不由得不怀疑,那晚的阴谋,程司寒也有份参与。
否则,妻子出了这种事,丈夫不闻不问也是奇怪。
“霜儿,离婚吧!”沈应淮语气沉重。
凌霜摇头。
“程家这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凌霜依然摇头,她不能跟沈应淮说违约金的事。
“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沈哥,沈哥替你解决。”沈应淮大掌抓起凌霜紧握着的双手,“沈哥给你请最好的离婚律师,都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