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袭击,凌霜惊恐,不由得退后两步, 两手同时抓住程司寒的小臂抵御。
“你欠我的!”
程司寒双眼猩红,冷漠的脸一瞬间变得狰狞,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口吃掉捏在手中的猎物,怒道:“你必须偿还我!”
欠?
“我欠你什么?”凌霜莫名其妙,反讽道,“程总,你这几天是喝的酒全喝进脑子里去了?”
每天晚上,程司寒带着一身的酒气爬上床,硬要把凌霜抱在怀里睡。
“想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的是你!违约不履行合同条款的是你!限制我自由的还是你!程司寒,你怎么可以大言不惭,理直气壮,还要给我安什么罪名?”
凌霜不光被限制自由,在澜园里走动都会有人在身边跟着,这些保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训练,心思比女人还要细腻。他们会把凌霜每天的行动事无巨细地报告程司寒,差点没把凌霜一顿饭吃了几粒米,上厕所排便的容量给上报了。
处处被监视,像坐牢的感觉,凌霜憋屈了好几天,朝着保镖们发火,一个个像个人形海绵,骂什么都受着,动手也不还手,气没能完全撒出去的无力感,更让她更窝火。
现在程司寒还有理了似的,恶人先告状还要动手的样子,凌霜窝着的火得好好撒一撒了。
“程司寒,你硬是要留我,无非就是因为孩子吧,这个孩子能帮你夺权是吗?”凌霜咬着下唇,双眼猩红,目光清朗且不畏地看着程司寒的眼睛,“如果,你需要这么一个孩子,对不起,这孩子不生也罢!”
凌霜铿锵的话音落地,胸口里的那颗心脏已经在淌血了,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气才说出这样的话,她并不想以孩子的生命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