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寒把头埋进凌霜的颈窝里,轻轻摩擦着凌霜的细白的颈项,哑声道:“霜儿,我只要霜儿。”
说实在的,凌霜是个体会过床笫之欢的正常女人,又清心寡欲了三年,程司寒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还有那暧昧的厮磨,她真有些动情了。
可这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凌霜用力扭了扭身子,想摆脱心里的痒。
“霜儿,今晚好好疼疼我好吗?”程司寒的声音隐忍又克制,听着是别样的性感。
“不好!”
“真是嘴硬!”程司寒低声笑道,“如果不是一会儿有好戏看,真想现在就把你带套房去。”
好戏?
凌霜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怎么忘记了程司寒是什么人啊?睚眦必报!
好戏?他现在最想对付的是沈应淮吧,他想做什么?他想怎么样为难沈应淮?
凌霜猛得在程司寒怀里转身,面对面,一脸担忧,皱眉道:“什么好戏?你想做什么?你想对付谁?”
程司寒拇指轻轻扫过凌霜紧咒的眉头,又低头亲了亲,神秘道:“一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