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退出来,长谷川田脸上恭敬的表情褪去,余下的只有冰冷。
呵,父亲?多讽刺的称呼啊,老东西他配吗?心里眼里只有长生 他们这些孩子只是给他开疆扩土的下属罢了。
“鸦一,调集所有鸦卫,留二十保护安全,田卫全部一起离开。”
一边快速的往地牢走去,一边吩咐。
好三弟,一个女人而已,值得吗?
长谷川屿疼的神志不清,听到开门的动静,呆滞的抬头看过去,轻声开口,“你来了。”
“嗯,暂停一下。”这话是和行刑的人说的。
黑衣人点点头,一桶水泼到火红的炭上,刺啦刺啦一阵响后,黑衣人伸手把熄灭的炭取下来。
顺便用布巾帮忙把后背擦了一下,看到血肉模糊的后背,眼神微闪,弄好后退到一边,静静地不说话。
“三弟,为了一个女人,三十年前你受了三百鞭,如今是八十八枚烧红的炭,值得吗?”
“值得,为什么不值得?”长谷川屿虚弱的抬头,露出一个笑。
轻微摇了摇头,看了眼地上脏污的水,后退了两步,没在说这个话题,淡声开口,“起来吧,需要你画一张小孩的图片,有的时候,你的在乎其实是别人的催命符,希望你能明白。”
长谷川屿不敢置信的抬头,“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呵,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然对他还有期待,真是蠢货啊!那么多年了,你真的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吗?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被你看上,是她的悲哀,本该顺遂的一生,七零八落。”
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这个蠢弟弟,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清楚状况,活该他一直过得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眼眶渐渐的就红了,“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啊,父亲,你骗的我好惨啊。可是凭什么啊,大哥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干任何事情,我就是喜欢一个人,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呢。”
“行了,快点画,我不是来看你演戏的,长谷家族最有天资的接班人。”呵,懦夫,害人精。
向暖在空间里面看的津津有味,妈呀,老树皮脸做出这幅样子真辣眼睛,要是十七八的漂亮姑娘做倒是赏心悦目,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老树皮脸就只剩下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