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从口袋里掏了把瓜子出来,一人分了点。
向暖一点不客气,直接把瓜子接了过来,磕的津津有味。
味道不错,还是五香瓜子呢。
看来她以后也能搞点瓜子装身上,闲着没事就喝点。
“我们纺织厂的,我娘是个小组长。”
“纺织厂的啊,你们不会是向家的吧?”售票员眼睛发亮。
“你咋知道?”就这两个信息点,应该是推测不出来的吧。
一瞬间,向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十七八个阴谋诡计。
“哈哈,我也是纺织厂的,不过我没住在新的家属院,住在老家属院。
家里有你这么大孩子的女组长,也就只有向家的。”
她也是最近才来当售票员,以前可是干妇女工作的。
只是天天家长里短的吵啊,打啊,她也不耐烦干,最后就换了这个工作。
虽然说吧,一个副的妇女主任换一个售票员的工作室亏了点,但是她干的开心啊。
再也没有那么多家长里短,需要她评理断案。
现在她是售票员,心情不爽了还能吼两声,当妇女主任那可不敢,上午吼完,下午就得被叫去谈话。
“那这样算起来,我们还真有点亲戚关系。我也姓向,是向家村的嫁到这边来。
向家村的族长,你们知道不?我是他小闺女,也就今年过年没回去,你估计也就没见着我。”
一打听,原来两个人还真的沾亲带点故,售票员的态度明显更热情了。
“知道啊,我们回去过年还在族长爷爷家吃的饭呢。”当然记得,毕竟不仅被议论长得短,连人家膝盖都打不到,还被赋予了一个亲切又让人毕生难忘的称呼。
红色母老虎!
(`⌒′メ)这仇她记一辈子。
“别聊了,到站了。”司机不耐烦的敲了敲方向盘,发出声音,吸引大家的注意。
“知道了,知道了。这都终点站了,你急啥?”向小梅解下自己身上的小包,这是收票的。
当着司机的面,把东西锁进了柜子里,“你自己去交车吧,我在这里下了。”
“嗯,回去买点菜。”司机师傅点点头,等人全部下车,一脚油门就冲出去了。
“你们是两口子啊?”向暖这才看出来,这两个人是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