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来的那个大门,锁在外面,那肯定不是从那里出去的啊。
“好奇这个干嘛?跟我走吧。”没管地上的人,只是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捆在了另外一个十字架上。
带着人爬过了地道往外走,最后发现这个地道的出口就在大门旁边的玫瑰花里。
人只要蹲在这里面很难被发现,一枪爆头很简单。
“我天,这不会是手工挖出来的吧?那手不得刨废了。”还挺长的,20多米呢纯手工挖,这得花费多长时间啊?
向暖:“不然你觉得有什么工具可以用吗?”被关在那里的人,能有什么用呢。
“不是这兄弟毅力那么好,为什么非要干这种事情,干点啥不好啊?”禹暇觉得这兄弟脑子不好使,有这能力干点什么不好。
“因为他有神经病,可能是小时候经受过虐待吧,精神方面出了点问题。”
向暖还是觉得他精神是有问题,应该是有躁狂症和偏执,并且应该还有一点童年阴影,当然了,这都不是他杀人的理由。
加上几十年的地牢生活,没病才奇怪吧。
只是觉得养不了孩子就不要生,生出来的全是祸害社会的祸害。
童年阴影怎么来的?想想也能知道,酗酒家暴的爹,往他身上撒气,虐待他的妈,造就了一个年纪轻轻就神经病的娃。
而且应该是长期被关在狭小的地方,导致他就喜欢把那些东西关在狭小的地,看着它们活的极其痛苦。
“他怎么办?”荣瑞对这件事情不发表意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报警啊!”她又不是判官。
荣瑞:“行,禹暇你去通知罗根过来。”
禹暇:“你们不走?”
“不走,我们再玩一会儿,等着你把人带过来,我们再一起回家。”向暖笑眯眯的挥手,“注意安全哦。”
拉着荣瑞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他开车离开,这才在庄园里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