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届在安曲城率军撤离，是早有预谋，粮草军需军费军饷未送至，也是事先预谋？”

“是！”

董正又上前一步，开口道：“你可知，当我在安曲城时，还担心你被温旭算计，直到来临安之前，都心急如焚，后悔没给你留下兵卒……”

“董兄，很抱歉。”

“滚！”

董正一字喝出，在城门处他已知道真相，只是他还抱有希冀……而今终于听到答案，他心态何止是崩了，而是炸裂！

“小丑！”

“我就是个小丑！”

董正咬牙道：“我就是个笑话，是天下最可笑的人……想来也能载入大宁历史。”

“我是第一个造反的人，却也是最无用的人！”

“镇南王？”

“哈哈！”

“我是镇南王！”

董正说着，眼眶湿润，已是泪流满面！

陆正渊把酒打口，直接大饮了一口，随之又递给了董正。

“喝吧。”

“喝醉了也就痛快了。”

董正微微一怔，随即接了过来狂饮。

大口的灌！

大口的饮！

他直接把一坛子酒都喝光。

“陆正渊，你骗我……”

随即，董正直接瘫倒在地，他已经醉了……

“醉了也好。”

陆正渊低沉呢喃了一句，随即就离开了……

至少董正死明白了，他也就没有负担了。

造反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