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业缓步上前,轻蔑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钟荣。
“哼!晋狗,饶是你设下埋伏又如何?遇到我拓跋业只能怪你命不好。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会将你的头颅制成酒器来告慰那些死去的鲜卑勇士……哈哈哈!”他居然会说汉语。
言罢,他抬起刀锋猛的前冲准备将地上的钟荣置于死地。
危机时刻钟荣杵刀而起,眼中寒芒大盛。
却见拓跋业刚刚迈出两步,脚下便被一根隐蔽的藤条所绊。
机关被触发,藤索迅速收紧。
拓跋业反应也快,右腿猛的一抬只余左脚被藤索束住。
他稳住下盘,不使身体被藤索牵至半空,正欲抬刀将不断牵扯左腿的几根藤条斩断。
恰逢此时,钟荣凌空跃来,手中直刀力劈华山般向他斩落。
身体被困,拓跋业只能抬刀先行格挡住钟荣的一击。
硬扛钟荣的攻击,拓跋业再度横出一刀将之逼退。
拓拔业脸上依旧傲然,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小小伎俩还想伤他?做梦!
正欲挥刀去将腿上的藤索斩断,忽感背后恶风不善。
猛然转头只见一根树干向他撞来,避之不及!
犹如被万钧奔牛所击,拓跋业猛的飞十数步远,腿上束紧的几根藤条亦被这巨力震断。
他忽然明白了钟荣侧移的那一步是何目地,对方是在调整倒飞出去的角度,好让自己落入圈套。
“哇”的一声连吐数口鲜血,察觉身后脚步声渐近,他踉跄着站起身来,摇摇欲坠。
“你……你使诈,可恶的晋狗汉奴真是卑鄙!”说话间拓跋业口中鲜血横流,勉强抬起刀锋怒指钟荣,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智逐渐涣散。
对面的青年面容如常,只是眼睛冷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