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偷你的酒丢了,但是我找到了贼,和贼干了一仗?
“不成”李景隆摇了摇头:“要不编个瞎话?”想到这,李景隆打了个寒颤,他不敢:毕竟他爹连几十万的兵都带了,还当过大都督府的都督。
说瞎话在他爹面前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眼就被看透了。
再者说,堂堂曹国公嫡长子挨揍了,没有个体面的说法根本说不过去。
学堂他也去不了,这副样子去学堂...
那就不是叫李景隆了,李丢人?李现眼?这个诨号都能随着就藩的藩王传遍整个大明!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办法,噗通一声瘫到椅子上:“要了亲命了!”
李景隆这会愁的大把大把掉头发。
“嘎吱”一声,傅让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模样比李景隆好不了多少,也是两眼乌青,一张脸肿了一圈,和之前的英俊判若两人,不过好一些的就是他手上没有吊带。
“嘿嘿”傅让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怀里抱着一坛子酒,进门之后咧着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九江,忙着呐?”
昨儿个动手之后他也很后悔:都是勋贵子弟,都在宫里当差,平常的关系也不错。
再者说毕竟是自己偷了人家的酒,理亏在先。
骂两句能咋地,又长不到身上,自己作为兄长,也得有个兄长的样子。
想了想他就趁着今儿个不当值的空当,想着给李景隆道个歉:大家都是爷们,还能有隔夜仇喽?
李景隆一看是他,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傅让,爷让你坑坏了,家也回不去,学堂也去不了”
“嘿嘿”傅让又是讪笑两声:
“昨儿个的事儿对不住,算是哥哥错了,你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嘿嘿”
“这不,专门给你赔罪来了!”
说着一拍怀里的酒坛子:
“瞅瞅,二十年的状元红!连皇上都喜欢的酒!”
“爷不要!”李景隆还是有些余气未消:
“爷就要爷的那瓶!”
“哎呀,你看你咋那么小心眼呐?”傅让吧咂吧咂嘴:
“喝没了,连尿都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