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两银子...”
“嗯?”周骥都懵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顾静:
“一块儿破饼你要咱三十两银子?”
“昂!”顾敬理直气壮的答应一声,张嘴在饼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现在是三十五两了!”
“小鸡子,这么跟你说,整个春和宫,除了太子爷的厨房,只有爷手里这半块饼了...”
“你要不要!一会又涨价了!”
“你大爷的顾敬!”周骥骂骂咧咧,又极其不情愿的说道:
“顾老侯爷怎么生了你这么奸诈儿子!”
“三十两我要了...甭他娘的咬了,给老子留一口!”
“诶,这就对了嘛...”顾敬得意的点点头,扭头看着身后的兵丁:
“散了班,爷们请各位秦淮河上喝花酒!”
“操你爷爷的顾敬...”周骥暗暗骂着,又有些仓惶的把半块饼抢了过去,三两口塞在了嘴里。
看着狼吞虎咽的周骥,一旁的傅让眼神中有些不屑,周家父子人缘不好,这群勋贵子嗣基本没有喜欢的。
只是他和他爹傅友德不同,时常事君在侧,更谨慎,心思也更重一些。
想了想唤过身边的一个兵丁,冲着他耳语一番,打发他去了文华门。
过了不大一会,就见李景隆一步三摇晃的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大肘子啃的喷香。
他之前是宫里的侍卫,现在是朱雄英的侍读,用饭的时候朱雄英回了后宫他去不了,个把时辰的也用不着回家。
他、郭镇还有徐钦都是在宫中的侍卫房留饭。
看着李景隆手里的肘子,周骥眼中闪烁着一丝渴望:
“九江,肘子给哥哥啃一口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