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哭了”
“没有!”徐俏儿揉了揉眼睛,她罕见的说了脏话:
“这是狗娘养的风!”
……
她回到徐家后,徐允恭先是一愣,然后笑的合不拢嘴。
这让他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闺女去诏狱的这几天,他是既担惊又受怕,生怕这事被哪个有心人传了出去。
徐家树大招风,惹人嫉妒,万一有哪个不知道死活的等着看徐家的笑话,那可了不得!
所以这事,除了他爹和他还有徐大石,谁都不知道。
问就是去宫里住了几天。
甚至,他亲手打死了两个不长眼的家丁。
他们命不好,毛骧偷摸进府的时候,刻意的躲着所有人,可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看到不该看的,死了活该。
他露出一个自矜的笑意,冲闺女点了点头,然后吆喝着让人烧水,又大声的嘱咐厨房,要做一桌好吃的。
徐俏儿却不像她爹那么兴奋。
她只是撇撇嘴,有些鄙视于徐允恭的懒惰。
又不去当差…
这个爹老是这样,拿着俸禄不干活,该干活的时候,不是头疼就是腿酸,老想着在家混日子。
左军都督府,那么大的一个衙门,多少事得忙活,他愣是在家喝茶、读书、锻炼身体。
看着闺女红彤彤的眼睛,徐允恭试探着问道:
“唔…太孙离京了?”
徐俏儿有些黯然的点了点头。
“嗷…”徐允恭擦了一把虚汗,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实在是想不通朱雄英的想法。
作为根正苗红的太孙,常家的外孙,徐家的孙婿,还是李家的便宜大侄儿,他身边还缺少卖命的人吗?
真是闲的糖吃多了蛋疼…
嗨,本官操心这玩意干啥呀…等太孙回了京,等定下婚期,再等大姑娘进了宫,就琢磨琢磨退休的事…
大好时光,哪个狗日的愿意起大早的上这个熊朝,当这个熊差…
爱谁当谁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