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们自家利益,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仁义良心?
大户代代相传,客户一茬接着一茬,这才是如今的真实写照。
石六斤等人,如果真能成功劫了他李鄂,错非就此落草,不然,一样是人财两空的结果。
舔了包,李鄂也没闲着,将石六斤一干人等丢进路旁的地裂之中。
再用锄头刨了地上血迹,将现场收拾干净,丢了枪杆、刀鞘。
用石六斤等人的衣物包了枪头、腰刀,分别缚在行囊上,这才疾步追上了前边不远的张巧莲。
“以后听我安排做事,让你走你便走,莫要耽误了脚程。
接下来一路,咬牙忍住吧,怎么也要一气出了县治再歇息的。”
李鄂买驽马的目的,就是防着这一刻的石六斤等泼皮。
一旦人杀了,就要赶紧离开。
或许那边会认为石六斤等人,劫财而走。
消息不通,只要没被第一时间发现,只要李鄂的脚程快一些,过了县治就算安全,过了府治,这就是无头悬案了。
“奴家听二哥的。
二哥,腿上跟身上的金子太重,能不能先给奴家卸了?”
应了李鄂的要求,张巧莲也提了自己的苦楚。
自打蒜条金、元宝衫上身,李鄂的要求就是全天穿戴。
身上多了二十多斤的配重,对女人而言,负担是很大的。
这几日张巧莲只觉浑身酸胀,难受的紧,每每都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觉。
“走完了今天,元宝衫上换十锭五两的元宝。
至此一路到青州,你双腿之上要各挂十五根蒜条金,元宝衫上要带二十锭十两的金元宝。
往后岁月,金银不定好使,但手里的武艺还是好使的。
你走在前面,以玉环步疾行,跌倒之后,上马休息两刻,便要下马再走。
我在石桥镇买了许多跌打伤药,足够你敷用了。”
听了李鄂之言,张巧莲这边却不感激,而是泣道:
“二哥饶了奴家吧!
奴家只想一路跟随服侍二哥,不想做那打家劫舍的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