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哥哥报了名号,兄弟摆酒赔罪。”
见李鄂打的厉害,但并没有将兄弟俩往死里打。
孔亮这才想起食肆之中李鄂的言语,想来面前这位不是听说过他们,就是知道他们兄弟的师父是宋江。
不然依着人家本事,早就打死他们多少回了。
孔家兄弟自小喜好枪棒拳脚,自己练些、也请了拳师教过、后又拜了宋江为师。
那位黑三郎虽说不显武力,但宾朋满天下,日夜尽跟些江湖好汉交流。
不说战力如何,但眼力跟嘴皮子的功夫还是有的。
再加上孔家兄弟家境优渥、不事生产,日日打熬之下,哥俩的战力,在李鄂这边虽说不入眼。
但放在江湖之中还是有些名号的,即便是到了军中,也强过了精兵,算是精锐军校。
宋军战力,在李鄂看来,还不如江湖草寇呢。
想想也是,严苛的户籍、匠户制度之下,完美的文人闭环之中,真正好的日子是做个地主文人。
两宋虽说都是边战不断,但好男不当兵,怕也是从两宋开始说的,东华门外的才算好儿郎么!
孔亮服软,李鄂也不饶他,继续熟悉着自己在路上揣摩的拳路。
别说,自己揣摩,就是不如打人实战,一番试手下来,李鄂的收获还真是不小。
见孔家兄弟被打的不堪忍受,李鄂手上稍稍加力,就把兄弟俩打的厥了过去。
之后,下到沟底,拾了一根哨棒,又将之前那十一个孔家庄客一一敲晕。
顺道舔了包,收获了不多的大钱、碎银,以及孔家兄弟俩的御寒锦袄,他这才担上裹铁扁担,追前面的张巧莲去了。
李鄂这头猛虎,拦路打完,挑着担子走了。
孔家兄弟跟庄客们,一直捱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有一个庄客悠悠醒转。
陆续拍醒了鼻青脸肿,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庄中大郎、二郎,以及一众庄客。
一行人或在路上,或在沟底,都有大难逃生的感觉。
“好个大虫,拳脚端的厉害!
哥哥,此类道人装扮的好汉,之前也没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