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星星绿,就是这一滴滴泉。
就是这一眼眼风沙,就是这一声声嘶喊!
哦……这一声声嘶喊!
攥住我的心,扯着我的肝,记着我的忧虑,壮着我的胆……’
魏家寨虽说不是西北,但冬日入眼也是一片荒原。
出自西军的鲁智深,最是能体会这把土中的情感。
不待李鄂唱完,花和尚便摔了手中酒碗,喊道:
“二郎这放羊的曲子,算是唱进了哥哥心里。
哎呀,此等好曲儿,可不能由二郎一人来唱,你来教兄弟们一起唱……”
换了曹正递来的酒碗,鲁智深眼含着泪光,催促着李鄂现场教学。
‘就恋这把土’这歌,李鄂也以为男人唱来最是浑厚。
教了几遍之后,众人便吃肉喝酒唱起了跟西北放羊调差不多的民歌。
古人所谓喝到兴处,击节而歌,也不过如此而已。
驴肉伴着酒歌,魏太公之前让寨中年轻人抬来的两大坛酒肯定是不够喝。
见众人唱的舒心、喝的畅快,李鄂给曹正打了个眼色,两人便离开暂居的院子。
出门的两人,也被魏太公堵在了门口,跟魏太公同来的是四五个五尺六七的年轻人。
不待李鄂跟曹正开口要酒,魏太公先说道:
“两位官人,老翁知道你们不是凡俗之人。
寨子日子虽说勉强可过,但年轻的后生不愿待在寨子里。
魏成、魏雄、魏鼎、魏屏,见过面前官人。
两位官人,寨中后生,虽不习马术,但弓术、武艺、力气俱是一流。
俺们魏家寨,寻常盗匪来了,也要给寨子拿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