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叹息道:“怎么?丽婉也想长生?”
郑丽婉:“人世不过百年,其乐有限,若无牵绊至亲,有何意义?倘若他日目睹至亲之人,一一离去而独留己身,百年孤独尚且难想,何况所谓千年?”
郑丽婉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句话让老李醍醐灌顶啊。李二看了看长孙、李承乾、郑丽婉,想起所有人,顿感过去追求长生可谓贻笑大方。
李承乾笑了笑,上前刮了刮郑丽婉的俏鼻:“丽婉聪慧,大彻大悟。”
郑丽婉白了一眼李承乾,不做理会。
长孙皇后的插曲结束后,李承乾就去了大安宫。见到了李承乾的李渊,笑容满面拉着李承乾一同落座共用一桌,对李承乾的思念之深,足可想象。
“高明你突然随军出征,可谓吓坏了爷爷啊。来,你小子自当自罚一杯。”
李承乾含笑接过酒樽:“爷爷说的是,孙儿惹得爷爷牵挂担心,实属孙儿不对,此杯理所应当。”
“此次出征,可有伤及?”
“爷爷放心,孙儿自认平日里勤学刻苦,区区吐谷浑一撮尔小国不足为患,何谈伤及孙儿?”
“好!哈哈哈...不愧是爷爷的好圣孙,这胆魄与自信,比爷爷年轻时还要更甚三分。对了,爷爷也听闻了你阵前力斩五将的事迹,可谓精彩至极啊。来人,去把朕为高明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不一会儿,宦官就捧着一柄宝弓小跑而来。
“高明,试一试。”
李承乾毕竟和秦琼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兵器的审视目光还是有的。接过宝弓,颇有分量,轻抚弓弦,更是劲力十足。李承乾试着拉开弓弦,用尽全身力量都未能全部拉满。
“此等宝弓简直是孙儿平生所见呐!”
李渊笑道:“这是爷爷咱们老李家传下来的宝弓,爷爷当年沙场之上用的就是它。爷爷如今老了,也拉不动它了,如今高明你正直及冠,此物传给你最合适不过。”
李承乾也不客气,含笑接下:“多谢爷爷!”
“哈哈哈...你我爷孙无需言谢,爷爷的都是你的。来,咱们爷孙边吃边喝。”
“是,那孙儿也就不客气了。不过,爷爷,就咱们爷孙二人吃喝,未免无趣。去,安排几个舞女过来,吹拉弹唱都安排上。”
李渊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小子怎地也喜好这般了?”
李承乾坐在李渊身旁吐槽道:“爷爷,行军作战的确刻苦,苦寒交迫,孙儿自知战场理当随三军将士同甘共苦,此乃常理。然,私下孙儿过的舒服点也未尝不可不是?该做事情的时候好好做,闲暇时刻稍微放纵发泄,也可谓人之常情。”
“嗯,说得有理。俗话说得好,劳逸结合,方能长久。”
爷孙俩直接玩乐到了子时,才撤去了小宴。爷孙俩来到宫殿外的凉亭下,凉意让爷孙俩都感到舒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