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一印斯茅斯人慢慢的摇了摇头逐渐的远离了他们。
你想要去哪?快回来啊,别开什么玩笑话了,你身体里面流淌着他们的血液,这只是暂时的,用不了几天你就会重新变回半人半鱼的样子,到那个时候你要重新摄取深潜者的血液,你要知道人活的很痛苦,跟我们走吧。”
那位印斯茅斯人还是摇了摇头慢慢地朝着深海慢慢的沉了过去。
剩下的同胞们还想去阻拦,但却被阿宝给拦了下来,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没有权利去干涉其他人的命运。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真正的归宿。
人群中只要有一个人出头,那么就会有无数人跟着,连锁反应导致剩下几十个人的团体瞬间就变成了几个人。
说好的喝了水就是一家人了,说好了要一起去投靠对面的力量去报复这三代甚至是几十代人的努力和心血。
信念不同,信仰不同,在此刻全部发生了变化,虽然也受到了那种力量的影响。
说到底,还是他们太弱小了,如果他们自己本身有力量的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子。
最终在那些人民队友离开以后,就算是只剩下几个人的团体,他们要进行绝对信仰,要在内部将他们瓦解。
阿伯并不希望这几个人当中再出现叛徒,如果在他们做事情的时候,那个叛徒出现了的话,那么会绝对性的影响他们所有人的随去随从。
最终他们混进了一支部队里的那支部队,已经开始向着对面进发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计划他们也没有决定,等一切等看到了对面以后再做决定吧。
……
……
海水肆无忌惮的拍打在了女人的身上,一艘小木船在海洋飘来飘去,没有固定的目的地,谁也不知道那艘木船到底会飘到哪里只能任天上的神明决定女人的最终下场。
他手里攥着的那个蓝色珠子里面即将孕育出新的生命,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在那颗蓝色珠子里面的生命舞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