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醒悟过来,连忙回应:“没、没有,我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
“别骗自个儿,你对那地方好奇再正常不过。”
老板起身忙活生意去了。
李明朗品味这面摊老板刚才说过的话,话中含有深层意思。
待老板稍闲些,明朗唤来老板,老板侧面落座。
“老板,先透个底,我二十六岁。”
面摊老板以好奇、怀疑、认同目光打量少年上下。
为做生意,自然配合客人:“这个另说。小哥,这么晚,一个人到此吃面,想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明朗找理由推脱:“我听说有人拐卖良家少女。”
“哟!”老板大惊,环顾四周,“小哥从哪听说来?”
“都是大男人,你在花满楼对面摆摊,钱挣得多还用得着我说。”
老板侧首轻叹:“是啊,涝的涝死,旱的旱死。确实有人如小哥所言,但,大部分还是自家人。”
李明朗第一个想到此身体老婆的遭遇。
“那些人都是没心的主,连自家孩子都,”愤愤难平,“难道一条人命只够换几斤粮食吗?”
老板道:“还真给说着了。确实,”抬头挺胸,“有时人命的确没粮食值钱。小哥想啊,一个处子,换来十两银子,有些姿色上等,身材绝顶,二十两。”
他伸出五指有意展示二指:“二十两,可买多少粮食能救活一家子。小哥生来富贵,对穷苦百姓生活岂会知晓!”
明朗“呵”一声,道:“我富贵?脱下这身衣服同样是平民百姓,对了老板,米价现是什么价位?”
“罕见。我每日悦人无数,极少有人会以平常姿态与我交流。这位小哥衣着华贵,却能以常人态度交往,佩服!”
老板对明朗行礼,明朗快速学习他予以回礼。
“我本就是百姓,只是以平时口吻说话,哪来架子。”
“稍等。”
老板起身烫面去了,很快端来一碗清香带肉,大碗面放在李明朗身前。
“你与我有缘分,能遇着,算是我福气。这碗面请你。”
明朗点一下头,先挑起面吃几口,正巧肚子有些饿。
老板道:“小哥夜晚行至此地,想来花满楼开荤?”
明朗让到嘴热面烫一回,放下箸,待面凉些再吃。
左右观望,长舒一口气,心想:“幸好江雪没在,让她听到这话非得掉两层皮。”
明朗道:“有老板这碗面足够。”
“若小哥不嫌我事多,拿着银子囤些粮食在家,日后对填饱肚子好。你尚年轻,那楼子中女人似野花遍地采,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