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当路远的面打闹，时而肢体触碰，直到一位胖女人腆着肚子，蹬脚上楼。

柳梦云见到胖女人，直接躲到后厨去了。

“你好。”江雪招呼客人起身，“想吃点什么？”

李明朗一眼认出来者正是花满楼鸨母，轻扯江雪衣袖，江雪附耳倾听。

“她是花满楼的老鸨。”

江雪半信半疑道：“别骗我。”

“我认识她。”

“你怎么认识她的？”江雪狐疑问。

李明朗缓了缓，道：“上次去花满楼找蓝朵儿的时候。”

“好啊你，回去再收拾你。”江雪脸色骤变，“你，那个胖子，跑这来干什么？”

老鸨观察环境，打量江雪和柜台拨算盘子的女人一眼：“干什么，跑这来你说干什么。”

紫兰递过菜板——细板子粘上一白纸黑字书写的菜单名。

“谁是这的厨子？”老鸨大喊。

江雪没好气地回道：“你喊什么喊，想吃什么就点，哪那么多话。”

“我说姑娘，你这身段要在老身那儿，多少男人得巴结你。说话怎么没大没小啊，老身此次前来是有事，谁是当家的？”

老鸨顺从目光停留到俊俏后生身上。

江雪拍拍胸脯：“有事跟我说就行，说吧，说完赶紧走。”

老鸨故意在半空中嗅几下，以手作扇，在鼻子前扇了几下。

“我怎么闻到有花粉的气味儿。”

江雪没听明白她的话，文莲赶紧过来：“小雪，”拉至一旁，“她的暗话是我们这有妓女。妓又分为舞妓、歌妓、娼妓。”

“啊，这样啊。她这是在骂人，我找她算账。”

江雪怒指悠闲坐在长凳之人：“你来找事的就请你离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生意人以和为贵，放心，花满楼与青楼属两家。姑娘，既然你能做主，老身就明说了。听闻贵府收留众多干净的姑娘，开个价，我带几人走。”

江雪咬牙询问文莲：“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文莲没敢回答。

见无人应话，老鸨继续说道：“这女人嘛，一个晚上就成了，你们开饭馆只为挣钱，一天才挣几个钱。我带些人走，价钱好说。”

江雪算是听明白了，这个人是来买那些丫鬟的。

雨柔和王剩在楼梯口听个明白，雨柔小跑到江雪身边：“江雪，我们养那么多人干嘛，还不如卖给她们几个，也能挣点。”

江雪从来没想过要拿苦命人做买卖，本想着李府能多一些人多些生机，祝老爷子也有人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