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笑打断了大家的叽叽喳喳,问道:“金朋,你要为师帮你什么?”
陈金朋道:“师父,你不是也认识夕颜吗?你还认识她爷爷,我想让你帮我做红线。”
“不行。”钟笑果断拒绝。
“求你了,师父,这事关徒儿的人生幸福。”陈金朋几乎哀求道。
钟笑反问道:“就是事关你的人生幸福,才要你自己把握,这种事能靠我吗?不应该靠你自己吗?”
陈金朋沉思了片刻,眼神里流露坚定之色,道:“我懂了,师父,你说的对,这事应该要靠我自己。”但语气一转,又问:“师父,你能不能给我些建议,徒儿第一次表白人呢。”
这个问题可把钟笑难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钟衡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本书,嘴里喊着:“师父,师父。”然后小跑过去,来到钟笑面前还摔了一跤,一抬眼就看到钟笑的脚。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懵。不过话说至从钟衡觉醒了奇怪而又惊人的天赋以后,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但调皮捣蛋的钟衡,该教训还是照样教训。
钟衡艰难地爬起来,看着钟笑,眨巴眨巴眼睛。
钟笑问:“你怎么了?”
“哦!对了。”钟衡想到了什么,马上开始翻阅手中的《天煞传》,然后翻到一页,指着一行内容道:“师父你看,‘天煞于尊者收一徒,后临近突破圣者再收一徒,生命最后的七百年再收一徒。’师父,您不是天煞师祖的小徒弟吗?您应该有两个师兄,但我只听您提到过一个。师父,您还有一个师兄呢?”
为后人为前人作传,一般不直呼真名,都是用尊号代替的。如果以后钟笑的弟子为其作传,那就是用尊号魔蝶。
众人听了钟衡的问题,同样心生好奇,钟笑对他们的确只提过血海圣者这个师兄,还有一个呢?
钟笑于是成为目光的焦点,他神秘地说:“只要你们谁能成为圣者,我就告诉谁。你师们师伯的任务很艰巨,万不得随意泄露消息。”
“师父,你不也是尊者吗?”杨龙打趣道。
钟笑呵呵一笑,没有接这个问题,众位弟子们还不知道钟笑和血海圣者荀安的赌约呢。
钟衡翻了几页书,又问:“师父,您看这说了师祖有三位妻子,不是说每个人都只能有一个吗?”
钟笑咳嗽了几声,道:“本来你这个年龄不应该知道这些的,但既然你都来问了就告诉你吧,道侣一般是指正道的择偶观,只选一个,修士和修士之间的口头承诺。而妻子,老婆这些的,是一般的择偶观,需要举办婚礼,但数量就不限一个。不管是师父的妻子还是道侣都要叫师母。”
“我懂了,三师兄说要找杨夕颜姑娘作道侣,就是只能一个的喽。”钟衡笑嘻嘻的说。
“你小子居然偷听!”陈金朋怒喝一声,但并没有要上前揍他的意思。
“你个臭小子,还真是...”钟笑无奈摇摇头。
“师父,我还有想问的。”钟衡有突然发问,眼神又眨巴眨巴的看着眼前的钟笑。
钟笑说:“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