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一个时辰的功夫,比以前修习数月还要进展更多。
难怪师傅说武道天赋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壑,你练上数月还不如别人练上一个时辰,再如何努力也是无法追上别人。
此时此刻,谢傅沉浸于武道奥秘中,如痴如醉,只感觉就这样练上个三天三夜也不知疲倦。
兴趣浓烈如同以前彻夜读书一般。
等我变得强大,我就能保护鹤情,就能替师傅报仇。
再也不用躲在师傅后面,光明正大的站在师傅的前面,去抵挡世间所有对师傅的侵害。
澹台鹤情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喊得太厉害,刚才那一声喊堵在沙哑的喉咙眼,又扯着干涩的嗓子喊了一声:“傅郎。”
谢傅立即睁开眼,“娘子,你醒了?”
澹台鹤情不知道娇羞还是有怨,应道:“谁是你娘子,我还没嫁你。”
谢傅讶道:“不是我家娘子吗?那昨晚叫唤着相公轻些,相公怜我,相公爱我,又是何人?”
澹台鹤情顿时羞的把头藏在被子里去,心中骂上个一千遍一万遍,我初夜之痛,也不知柔情蜜意怜惜,却还来取笑我。
谢傅并非不懂柔情蜜意,皆是武道之路有了盼头,又与鹤情修成正果,双喜临门,心中开心喜悦。
他本也想让鹤情多休息一会,所以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惊扰到她。
谢傅走了过来,打算温情款款,对她初夜之痛怜爱一番,“娘子,我来惜你。”
此时藏在被子里的澹台鹤情片无衣缕,听他要过来,不由一羞一慌,“你别来,我还没穿衣服。”
谢傅应道:“你昨夜也是没穿衣服。”
澹台鹤情啐道:“你这呆子。”
真是个害羞的小娘子啊,谢傅应道:“好好好,你先穿上衣服再说,我到船舱外呆一会。”
谢傅说着要行,澹台鹤情却道:“这时清晨,外面寒冷,你别看就好。”
尽管谢傅背过身去,澹台鹤情还是躲在被子里,摸寻着抹衣绫裤素衣,然后又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
细弱蚊音的一声“好了。”
谢傅刚转过身来,澹台鹤情忽又说道:“等一下。”
谢傅只得又转过身去,只感觉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对她怜爱迁就,昨夜的欢乐,感觉都像一场梦。
身后动静不少,澹台鹤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谢傅道:“娘子,你在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找。”
澹台鹤情却道:“你别转过身来。”嘴上低声喃喃:“怎么不见了。”
谢傅扭头偷偷瞥了一眼,看见她已经穿上长裤素衣,揭被掀衣,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
谢傅转身走了过来,从身上取出一片洁白的春罗,上面猩红点点,艳美若桃花,“可是在找这个。”
澹台鹤情嗔道:“谁让你过来。”
突然瞥见谢傅手中沾血的春罗,顿时难为情极了,伸手就把春罗抽了回去,藏了起来,垂下螓首,一副羞人答答。
谢傅轻轻将鹤情拥抱,柔声道:“鹤情,我既占了你的洁白之身,从今之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澹台鹤情仰头看了谢傅一眼,并没有出声,心中却甜滋滋的,从今以后我便是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