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恍然大悟,心头一暖,“这更不行了,我是来照顾你的,怎么好霸占你的床。”
谢傅道:“小韵,咱也别假惺惺了,你就说你想不想睡床。”
“想是想……”
谢傅打断道:“你心里其实对我也没那么好,你只不过不想和我睡一起。”
司马韵雪心中暗忖,谁说我心里对你没那么好,换了另外一个男人,你已经犯了一百次死罪了。
咚咚咚,谢傅疾步走来,司马韵雪心也擂鼓一般,竟是心虚怯弱。
谢傅直接就在她身边躺下。
司马韵雪吓了一大跳,惊慌地叫了一声“啊!”
猛然起身逃开, 怒斥道:“你不要脸。”
谢傅省的跟她墨迹:“去去去,床上去。”
听在司马韵雪耳边却感觉十分嫌弃她,美人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原地倒下:“谁怕谁。”
谢傅倒也自然,以前在青楼醒来,都是夹在一群名伶中间,他也并非懵懂少男,挨近女人就受不了。
司马韵雪原本以为自己如此举动,谢傅肯定要另做安排,怎知他竟真的呼呼大睡。
这可苦了她,男人近在身侧,这让她怎么睡得着,太岂有此理了。
终于忍不住轻轻叫道:“喂……”
谢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应也不应。
司马韵雪轻声道:“我这个人睡觉也很不安分,经常梦见与人交手。”
谢傅笑道:“交手?说的是做春梦吧。”
“春你个努牙突嘴驴面鬼,是这个。”
然后谢傅就感觉背脊一寒,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上面。
司马韵雪声音飘来:“我经常捅人。”
“捅人者人皆捅之,迟早有一天你也要被人捅。”
司马韵雪直接问道:“怕不怕?冷不丁捅你个透心过。”
“我困了,你随便吧。”
司马韵雪把匕首收了回去,淡淡道:“吃亏可不要怨我。”
谢傅真的懒得理会,也没有讲究。
谢傅直接平躺,司马韵雪却侧着身背对他她,两人距离大概有二尺吧。
心中一百个念头,一百个打算,最终却没有任何行动,保持现状。
辗转反侧中,终于静悄悄起身来。
谢傅本以为她要上床睡,却见她朝门口方向走,出声道:“夜壶在床下。”
一句话就把司马韵雪女孩子家的羞耻心完全释放出来:“不是啦。”
很多时候越不把对方当女人,对方越女人,越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