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之后,脚下的白布靴已经换上绣着喜气的鸳鸯绣鞋,那红色绣鞋象征着她此刻的身份。
仪婆拿出一块红盖头,踮起脚尖轻轻的就披在司马韵台头顶。
司马韵台只感眼前全身被一团红色包围,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仪婆朗声道:“现在请新郎官抱新娘子上轿,记住新娘子双足不能沾地。”
谢傅一个勾手就将司马韵台横抱起来。
司马韵台轻呀一声,心都快跳出来,脸颊羞红无比,将脸躲在谢傅怀里去。
仪婆提醒道:“新郎官要爱惜娘子一点,不可如此粗鲁。”
听见仪婆这话,司马韵台就更脸红了。
谢傅哈哈一笑:“是是是,是我粗鲁了。”
走进八人大轿,仪婆替为揭帘,谢傅将司马韵台轻轻放在铺有红被的坐垫上。
司马韵台柔弱道:“傅,我有点怕。”
谢傅笑道:“怕什么?”
司马韵台道:“怕是在做梦。”
谢傅准备亲她一口,安抚她一下。
却被仪婆拦了下来:“嗳嗳嗳,新郎官你干什么,新娘子冰清玉洁,就算是你也不可轻亵。”
谢傅有些尴尬,司马韵雪似能感受到他的尴尬,笑了出来:“好啦,我只是有点紧张。”
仪婆放下帘布,朗声道:“起轿!”
轿子一起,喜乐之声再次奏起。
仪婆对着谢傅叮嘱道:“新郎官,一会到了客栈,你再换上衣装,戴上头冠。”
谢傅点了点头。
仪婆吩咐完了之后,快步跟上迎亲队伍。
白舍鸡这会才从远远走近过来,“恩公,这是我在鹦鸽镇所能找到最好的仪仗,还可以吧。”
谢傅点了点头,他本来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让小韵欢喜一下,没有想到白舍鸡会办的如此正式隆重,好像他跟小韵真的在成亲一样。
既然如此,就错打错着,一切按真的来,让小韵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子。
“白大哥,现在迎亲队伍到哪里去。”
按照道理是接回家去,不过他在鹦鸽镇并无府邸,这支迎亲队伍自然也不可能行到千里之外的金陵去。
白舍鸡笑道:“我包下福喜楼客栈,晚上你与仙子就在福喜楼过洞房花烛夜。”
说着略带遗憾道:“不过没有宾客为你贺喜,就是显得冷清。”
崔有容众人这边快步走近过来:“好弟弟,怎么回事啊。”
刚才的场景把众人看得一愣一愣,云里雾里的,怎么司马仙子就被人当做新娘子接走了。
谢傅这会就当真成亲来办,笑道:“有容姐,你还看不出来吗?弟弟我娶新娘子了。”
崔有容狠狠的愣了一下:“太突然仓促了吧,我这个当姐姐一没盛装打扮,二没给你备上贺礼。”
谢傅突然想到白舍鸡刚才说没有宾客,这几位姐姐不就是宾客吗?这些武道朋友不就是宾客吗?
“有容姐喝上一杯喜酒,为弟弟贺喜就是,至于其它繁文缛礼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