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
司马韵台讥讽道:“怎么?夫君你办不到?”
谢傅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无底洞,昨晚换做其她新娘子,早散架了。”
司马韵台目光幽怨:“受你是我的错,不受你也是我的错,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傅笑道:“好了,开玩笑的,话说回来,你的深浅到底什么程度,能不能对付十个小傅?”
司马韵台咬了咬唇:“今天是你新娘子,忍你,明天有你好看。”
谢傅拍了拍胸口:“哎呀,娘子你说的为夫好怕啊。”
司马韵台又被他逗笑起来:“想不到你这小杆子长大了,这么坏。”
谢傅笑道:“我也想不到高贵端庄的夫人你这么……梢”
梢字刚刚出口,只听谢傅痛叫一声,人直接破窗飞了出去。
司马韵台背着包袱,手持两人兵器,亭亭落在谢傅身边,柔声说道:“夫君,疼么?”
谢傅道:“疼死我了。”
司马韵台又柔声道:“奴家梢么?要不要再来一下?”
谢傅苦笑道:“趣话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计较吗?”
司马韵台蹲了下来,在谢傅耳边冷冷道:“我不但梢,我还小家子气。”
司马韵台说着把谢傅的兵器扔了过去,冷道:“起来,别装了!”
谢傅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这就是你的为妇之道!看来我需要好好调教你。”
司马韵台回眸一笑:“有本事放马过来。”
……
回金陵有千里之遥,两人均有意放慢行程,多一点相处时光。
谢傅白天游览风景,夜晚训妻。
随着越来越接近金陵,司马韵台脸上愁色越来越深。
因为一旦回到金陵,她就是王夫人了,她是婉之的母亲,更是身边爱人羞于启齿的岳母大人。
多么讽刺的现实。
有的时候想,两人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安居生活,可婉之怎么办。
如果要活在世俗,婉之的身份太耀眼了,根本无法摆脱。
谢傅作为身边人,自然能够察觉到身边爱人的这种细微变化。
自他离开金陵,踏上神武峰开始,他就打算一路走到黑。
老天爷还是怜他的,司马韵台根本不是婉之的亲生母亲,而是婉之的小姨。
这更是让他心中再无羁绊。
轻轻搂着司马韵台肩膀,让她依偎在自己身上,柔声宽慰:“放心好了,世事大不过生死,你我也算经历生死离别。”
司马韵台笑道:“想不到我死了,你会哭得如此悲伤。”
这怕是谢傅要让司马韵台取笑一辈子的尴尬事,却也是让司马韵台记住一辈子的感动事。
谢傅笑道:“这个当然。”说着手朝天际一指:“你看这月,还可以看到十五。”
司马韵台抬头望去,淡云笼罩着月华,夜色优美。
谢傅轻道:“小韵,良夜迢迢,周围寂静,难道不做些什么吗?“
司马韵台知他所指,故意装傻:“做什么呀?”
“做想做的事。”谢傅说着轻轻解开她的纽扣。
司马韵台又装起害羞的小绵羊来。
“小韵,你放心,婉之那边,我会去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