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越听越不对劲,待听到婚礼二字,表情一冷,杀气勃发:“你说什么?”
谢傅硬着头皮道:“为你办一场婚礼啊。”
初月冷笑:“你说有资格娶我,天下男人在我眼中只不过是蝼蚁,这蝼蚁我也不知道杀了成千上万。”
说着冷睨谢傅:“你说你喜欢我,如今你胆怯什么,还是你在骗我开心。”
谢傅满腔难言之隐,初月逼问:“说!”
谢傅只得试探:“要是我喜欢上别的女子怎么办?”
“你不准喜欢别人,你喜欢谁我便杀谁。”
谢傅闻言心中暗忖,除了慈慈还能抵挡,小韵或许也能抵挡一二,其她人岂不任她宰割,突然转念一想,师傅身上自赎篆未解,也不是要杀谁就是谁。
初月继续道:“便是你多看一眼,我也要毁她容貌,断她四肢再端到你面前,让你看个够,看你还喜不喜欢。”
谢傅顿时头皮发麻,师傅好是好,可牙不够好,啃不动啊,嘴上淡定道:“初姐姐,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初月轻轻一笑:“傅,要我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还是黑的吗?”
说着手心落在谢傅心脏位置摩挲着,谢傅也不知道是好受还是发麻,嘴上轻轻说道:“初姐姐,你别这么凶好不好,动不动就杀人,动不动就挖心,我迟早要被你给吓死。”
初月轻声:“我生性如此,对你自是不会,你倒是说,每次你将我气的要死,我哪次对你下狠手了。”
谢傅仔细一想,倒还真的没有,我自是不怕,可别人怕啊,嘴上好声说道:“初姐姐,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喜欢温柔的女子。”
初月若有所思起来,大概不知道温柔两字怎么写。
谢傅趁机说道:“如今你虽解了月阴死篆,生命无忧,可身上的自赎篆还困着你,也许收敛一下脾气,徒弟真担心哪一天……”
初月看了谢傅一眼,嗔道:“还自称徒弟。”
谢傅连忙改口:“我也担心初姐姐你受到伤害啊。”
初月微笑问:“你是担心我武道微薄,被别人给杀了,是与不是?”
谢傅忙道:“是是是,我修为太弱,到时候保护不了你,那就可恨了。”心中想着,如今看来这自赎篆不解也有好处,省得她像一匹野马,拉都拉不住。
听傅要保护自己,初月不由感到好笑,心头却暖暖的。
谢傅又道:“其实当个普通女子也不错,到时你住在我的府上,不愁一日三餐,也不必打打杀杀,岂不无忧无虑。”
初月轻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谢傅心中暗忖,我自是不怕你,可别人怕啊,嘴上故意说道:“是有点怕你啊,你的脾气那么凶,想干什么根本没人拦得住你,那天一个不小心惹你生气,被你一掌劈头而下,我们今生姐弟情谊可就要愕然而终。”
初月听他说得煞有其事,忍不住扑哧一笑,心中暗忖,这个笨傅,你也不是头一天跟我相处,我要是连这点分寸都做不好,你还能活到今天。
嘴上却是温柔说道:“傅,我答应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普通女子,无论你怎么欺负我,我绝不动手。”
谢傅没有过于流露,嘴上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初月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喜欢别的女子,我虽不动你,可被你喜欢上的女子可就惨了,你可不要祸害人家,知道吗?“
谢傅闻言头皮发麻,绕来绕去,还是没能把她给绕出去,轻轻试探:“要是……要是我已经有了妻室,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