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谢傅就被这炽热的清火所融化,竟反客为主将初月压在身下。
初月咯咯而笑;“什么滋味?”
谢傅疑惑问:“什么?”秗
“可以肆意而为的欺负我,是什么滋味?”
谢傅恍悟自己此刻的姿势极为不雅,再见初月美丽面容,初姐姐和师傅一时也分不清楚。
脑海中浮现出她言传身教,教授他武道的情景,责罚他的情景,心中还是有种冒犯的感觉。
可此刻初月却对他笑靥如花。
谢傅带着试探的心情,低头对着初月的脸颊亲了下来,初月并未责怪,却是抬手去搂他头颈。
谢傅又带着童心的去亲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鬓发,甚至是她玉洁晶莹的耳朵。
逗的初月咯咯笑了起来,就像一对正在嬉闹着的鸳鸯。秗
鹅鹅……初月喘笑道:“傅儿,好啦,待我沐个浴,你再这般亲我。”
谢傅看着她这张柔颜,柔声道:“初姐姐,我生生世世亲你不够。”
初月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扭捏,只觉与傅久别相逢,就算亲至天长地久也没有什么不该,坦然应道:“好。姐姐每天让你亲上一百回,一千回,知道你心满意足,亲得都累了腻了。”
谢傅笑道:“怎么亲都不会腻的。”
初月手指轻轻刮过谢傅脸颊:“我早就知道你这人贪心。”
谢傅笑问:“你早就知道?”
初月用手指梳着谢傅的鬓发:“傻瓜,姐姐又不是木头人,天知道我每时每刻忍得多难受,可气的是你这人老在我面前晃悠,弄得我心潮难平。”秗
说着竟狠狠的在谢傅屁股打了一下:“滚开,生了你气啦。”
谢傅惊讶:“初姐姐,你在向我撒娇吗?”
初月笑道:“这就是撒娇吗?”
谢傅点头:“难以想象师傅,你也竟会撒娇。”
初月嫣然:“我也不知,只知在你面前就是这般,恼你又舍不得打,爱你又气你不懂我的情意,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倒是心被你牵着,你往左我便往左,全被你控制着。”
谢傅听到一番心声,深情的凝视着她。
初月被他看得脸儿红红,回想起刚才被他直接抱起来的情景,想我傲睨一世,竟成了这番模样,顿时有点难为情。秗
且……且在傅的纵横捭阖之下,柔弱的有如一片浮萍,很想求饶哩。
我竟想向傅儿求饶,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初月想着竟偷笑出声。
谢傅问:“你笑什么?”
初月含蓄说道:“傅,你是个真男人,我以前老说你是废物,我现在向你道歉。”
谢傅并未领会初月此话,“我的武道啊,再如何努力也追不上你,在你眼中确实如废物一般。”
“我不是说这个啦。”
“那你说的是什么啊?”秗
“我是说……你某些方面能让姐姐心悦诚服。”
谢傅问:“我的真诚吗?”
“是……是……”
初月实在说不出口,突然恼羞成怒:“起开,我要沐个浴。”
谢傅道:“你昨晚不是刚刚洗过。”
“被你弄脏了。”
被我弄脏了,谢傅愣了一下,初月已经化作一道充满美感的玉影飞远,双足落地瞬间,坚硬的冰面腾的冒出一团热气,凭空又生出一口温泉来。秗
右手指月,左手拈着水花,身子沐于水中,舞于天地间……
谢傅远远的,痴痴看着,又回想起初月那个舞剑的夜晚,那夜初月洒脱,今晚她喜乐。
侧头望向那红艳艳的雪里梅花,从身上仅剩不多的衣布撕了一块下来,让覆血的冰刮成冰沙,用布包裹起来,然后拧成一团,呵着热气。
冰沙很快融化成水,那血殷染布上。
欢乐过后总要面对现实,初姐姐又该如何安置,自己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在世俗中有数不尽的藕断丝连,却不能一心一意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初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谢傅身边,却是已经洁身穿上衣衫。
“傅,你好像不太高兴?”秗
“初姐姐,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