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见谢傅竞大胆的朝她碗里夹了一个大鹅腿。
轻佻谢傅一眼,大庭广众之下,你倒是大胆,当别人眼睛瞎吗?
谢傅表现的十分从容:“夫人,不必拘谨,谢傅的家就是夫人的家。”
大冬天的,谢广德额头又流冷汗,竟敢在饭桌之上,明目张胆挑逗未来岳母,你小子又吃饱了撑着。
谢广德还是过于传统迂腐,有道是一个姑爷半个儿,讨好丈母娘也是一种孝顺的表现,谢傅这番举止并未不妥。
澹台鹤情见谢广德表情难看,用开玩笑的口吻道:“爷爷,傅再不讨好夫人,夫人可就要悔婚了。”
谢广德愣了一下,感觉倒是有几分道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司马韵台也不会让谢傅下不了台,咬了一口鹅腿,算是领了谢傅这份“孝顺之情”。
过了一会,司马韵台也给谢傅夹了个鸡腿,这把谢广德看得一愣一愣,还有来有回。
澹台鹤情笑道:“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这话把司马韵台说的脸暗暗一红,感觉关系又混乱复杂了。
澹台鹤情又说了句俏皮话:“瞧我,真是未围园先种菜,说来若非礼制所限,傅与王小姐早就完婚,傅你今天在这年饭上可要换个叫法。”
司马韵台冷幽幽说道:“人倒是一表人才,也通情达理。”
谢傅见缝插针:“多谢夫人夸张。”
司马韵台没好气道:“我话还没说完,就是这张嘴老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这番责备的口吻,倒是显得亲近许多。
顾仙庭像媒人说媒一般:“夫人,相公是为人真诚直率,没坏心。”
司马韵台心中冷笑,没坏心,他的心肝大大的坏!
故意轻佻谢傅一眼:“是吗?”
“是,夫人多与相公接触,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司马韵台与顾仙庭聊了起来,气氛像一家人一样,这种堂堂正正呆在一起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