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松了口气,冷冷瞪了秦楚裳一眼,如果是秦楚裳敢对她们二人下死手,他只好拿秦楚裳来偿命。
闭着眼睛的秦楚裳似乎能感受到他冰冷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谢傅问道:“这恶灵什么来头?”
秦楚裳将自己所知全盘说来,谢傅听完紧锁眉头,嘴上喃喃:“没法杀死……”
“那就只有将它镇压一途了?”
秦楚裳道:“我本来还有几分把握,你们不该出现。”
谢傅冷冷道:“怪我了?你为何不说清楚?”
秦楚裳沉默不语。
谢傅追问:“为何不说清楚!”
秦楚裳这才应了一句:“说清楚又如何,你能帮的上忙吗?”
本来就打算杀了他们三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谢傅冷道:“玉阳,你很骄傲,但太骄傲不是好事,特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秦楚裳微笑道:“你无法接受一个女人骑在你的头上。”
谢傅淡笑:“别以为你多特别,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女人。”
“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么说,你说我很特别,就从来没遇见过像我这样的女人。”
秦楚裳翻旧帐,谢傅却不想在此事多做纠缠,眼下之重是寻找办法解决问题。
目光开始巡视大殿的缓解,但见地面森森白骨骷髅,不下数百人。
秦楚裳主动道:“这些骸骨是镇压此恶灵的高僧,他们已经死了千年,甚至更久。”
谢傅道:“那就是说不止你一个人能够镇压此恶灵了。”
“是,不过他们数百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付出了死亡的代价。”
谢傅捡起地上的法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秦楚裳应道:“应该是高僧降伏恶灵的法宝吧,想来威力无穷,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形同虚设。”
史官手中的笔,才算得上真正的笔,写出来的文字才是历史的真相。
这法杖在高僧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来,而他们不懂其法,在他们手上跟一根木头没有什么两样。
谢傅端详这法杖:“我好想见过这东西。”
秦楚裳惊讶:“在什么地方?”
“额……”
谢傅沉吟着:“想不起来了,或许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过这种东西?”
秦楚裳大感失望,她还是很希望谢傅再现神奇。
谢傅仔细端详着这法杖的形状模样,只感觉这法杖的纹理,方圆,似乎很符合寺庙的建筑。
而他在扬州大明寺呆的时间并不短,而他这个人素来对环境花草有着敏锐的触觉,那里的大开大合,那里的一砖一瓦,那里的圆柱横梁……
他也曾经有个疑惑,为什么寺庙要建造成这个样子,想来必有原因,就像一个树向阳的部分要长的更加茂密,顺应天规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