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女人,她竟心狠手辣到弑父弑君。
秦楚裳笑道:“你一定认为这是一场争夺皇位的父子相残。”
谢傅冷冷道:“难道不是吗?”
秦楚裳看着谢傅冰冷的眼神,淡淡一笑:“就当是吧。”
谢傅骤然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重复:“就当是吧!你要是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现在就杀了你!”
弑父还算是人吗?简直不是畜生不如,他竟爱上这么一个东西,这种所爱非人必爱而不得还要难受。
秦楚裳也不反抗,只是扭过头去,缄默不语。
谢傅手指缓慢收缩,细长的鹅颈都被他捏在手心,而秦楚裳因为窒息,脸容也慢慢变紫。
“你的命是我救的,我随时可以收回来。”
秦楚裳依然没有屈服。
谢傅回想起她吃毒药与自己打赌那次,他很赢一次,可面对一个敢拿自己性命做赌注,敢于弑父的人,还没有开始赌,他就已经输了。
什么湿热的东西流到他的手指上,谢傅朝她的脸上望去,那张涨得紫青的脸竟泪流满面。
手指一松就再也掐不下去,秦楚裳咳嗽一声,空气就重新灌入她的口中。
谢傅平静道:“你又赢了。”动手穿起裤子。
秦楚裳缓着气坐了起来,手搭在他的脊股上,谢傅抬手狠狠甩开,把裤子穿上。
秦楚裳平静道:“我不想赢你,只想你赢别人,可你赢不了别人。”
谢傅不语,弯腰捡起上衣来,秦楚裳抢过他的衣服来:“我很可恶不是吗?狠狠的惩戒我!”
谢傅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乎也不感兴趣。
这一笑却让秦楚裳不敢再玩火,笑道:“我能让你马上高兴起来,你信不信?”
谢傅伸手去夺衣服,秦楚裳身体一退,像个女浪子一样去低嗅谢傅的衣服。
谢傅的脸色阴沉起来,秦楚裳嗅着衣服,微微敛眸陶醉:“因为他也是我的杀母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