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翎对谢傅的情感也是复杂的,既有对弟弟的疼爱呵护,也有女人对男人的情爱,伸出手慈爱的抹了抹谢傅脸上的泥污。
为了表达自己并不是永远被关心照料的那个人,谢傅伸出手指梳理闻人翎凌乱的鬓发:“翎姐,我给你髻发好么?”
闻人翎微笑点头,继续讲述:“这天小月在帮她的小丈夫洗澡……”
正在为闻人翎髻发的谢傅笑道:“翎姐,你还没有帮我洗过澡。”
闻人翎嗔道:“这么大的人还要人帮你洗澡,也不害臊。”
谢傅笑道:“结衣姐她们帮我洗过。”
闻人翎闻言神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在鹦鸽镇我与小韵成亲那天。”
闻人翎哼的一声。
谢傅哈的一笑:“翎姐,你吃醋了吗?”
“以后我天天给你洗澡,妒忌死她们。”
“那敢情是好。”
闻人翎恍悟上了谢傅的当,要收回已经不能,继续讲述小月的故事:“这天晚上,小月在帮她的小丈夫洗澡,外面突然闹哄哄的,原来有个等郎妹耐不住寂寞,与人私通被逮住了,所以要将这个等郎妹吊起来烧死。”
这么残暴的行为简直泯灭人性,谢傅柔声道:“翎姐,如果有一天你熬不住,跟了别人,我是不会怪你的。”
闻人翎却神情激愤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漫说与人私通,就是被人强迫,我也宁死不从。”
“可我不是……”
谢傅本想说他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对待爱情并不忠贞,闻人翎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贱格,并不代表我贱格!”
“翎姐,我真的配不上你。”
闻人翎撇嘴:“我愿意,你管不着!”
见谢傅因此神情低落,闻人翎反而笑着安慰:“好啦,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就像父亲,女人就像孩子,一个孩子只有一个父亲,一个父亲却可以有多个孩子,而父亲会爱着每个孩子,一视同仁。”
“翎姐,我真的……真的……”
“闭嘴,情痴。”
情痴这个词语足以表达谢傅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闻人翎继续:“婆婆趁机教育小月,做女人啊要守得住,要从一而终。”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小丈夫已经长成少年郎,此刻他要明白了小月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姐姐,而是自己的妻子,只是这种关系却让他感到抗拒,以至于这对原本感情深厚的姐弟,却变得越来越生疏。”
刚好为闻人翎髻好发的谢傅听完,紧紧搂住闻人翎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十分亲热。
闻人翎嗔道:“你是男人还是孩子啊?”
谢傅笑应:“翎姐你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就是孩子,翎姐你跟我睡觉的时候,我就是男人。”
闻人翎脸又红红:“村里的男人见小月长的漂亮,老偷偷摸摸的盯着她看,婆婆看在眼里,便打算让小月早点成亲圆房,省的别的男人惦记,小月十分开心,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十六年了,而他的小丈夫却闷闷不乐。”
谢傅问道:“为啥闷闷不乐啊?”
“因为他无法接受要娶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最后迫于母亲的压力才勉强同意。”
“很快到了成亲这一天,小丈夫举起了成人礼,而小月绞容沐浴,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这么干净漂亮过,晚上洞房花烛,见小丈夫迟迟没用动作,小月只好自己宽衣解裳,可即使这样,小丈夫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将小月推下床去。”
谢傅忍不住道:“这个傻丈夫。”
闻人翎忍不住怼了一句:“你以为是你啊,狗急狗急的。”
谢傅笑道:“以前我也像这个傻丈夫一样,不识抬举。”
“鬼才相信。”
谢傅呵呵笑着,也不替自己辩解,问道:“接着呢,他们圆房了没有?”
“小丈夫干脆走出婚房,小月见状也只好合上衣服,一股难言的失落涌上心头。隔日婆婆看到小月的表情就猜到昨晚的事,跟小月说自己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多相处相处就好了。”
“小月信以为真,也确实渐渐感觉到小丈夫没有那么抗拒自己,然而当她满心欢喜时,却发现小丈夫打包好包袱准备离开。”
二审是非常严格的,基本要全删,不然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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