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当师弟还如当年那般愚蠢吗?你自己将人鱼眸丢下来,放心,摔不坏的。”秦师弟坐在下面讥讽道。
怪八刀没有回答,故意凑到粉老山耳旁说了些话。
粉老山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身背对下面的秦师弟,开始胡乱倒腾起来。
秦师弟一疑,“你们在说什么?想干什么?”
怪八刀赶忙笑道:“没什么,你继续说吧。”可粉老山仍然背对着他胡乱倒腾,让他好不安心。
秦师弟眼眸微转,想了想:“哼,想他是故意演给我看的,不用担心。”
可他看粉老山那姿势,就如同在锯绳子一般。
“不可能,我明明是见他们放下武器后,才触发陷阱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正要上去探个究竟时,却突然被一股恶臭之气熏得一阵眩晕。
秦师弟急忙捂住鼻子,“这……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能那么臭!”他顺着气味看到了正在网中不断抽搐的路小三。
秦师弟捂着鼻子道:“原来是这小子!先给他杀了,再去看两位师兄。”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要上前,突听“哐当”一声响,一只草靴从网中掉了下来。
秦师弟见后,脸色瞬间凝固,用接近窒息的嗓音说道:“这……这是粉师兄…的鞋…”
他颤抖着抬起头,见粉老山又狞笑着从上面扔下两双白袜……
秦师弟面如死灰,他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处……
小小一个猎屋,此刻竟同时装了两个世上最为烈毒之物。
粉老山那极致的酸,路小三那爆烈的臭。二者遥相呼应一拍即合,整个猎屋瞬间臭气熏天,酿成了震古烁今的人间绝唱。
秦师弟只感觉自己左鼻孔像是被粉老山用脚塞了进去。右鼻孔则像是被灌满了陈年许久的大粪。
他只觉这猎屋已成化尸间,活人是万万呆不得的。
“先杀了他,就一下很快的…呕啊…!!”秦师弟胃里一阵反呕,他再也忍不住,捂着嘴一股脑窜出了屋子。
“趁他走了,快!”怪八刀用自己嘴上套的铁罩边角,对着绳子不断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