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突然之中觉得心口一紧,瞬间他的一颗心脏便被硬掏了出来。
那蟒袍中年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在许敬的耳边回荡着。
他的语气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脸颊,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般,刺入了许敬的胸膛。
许敬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他的眼睛瞪大,看着蟒袍中年人的手如同魔爪一般伸向了自己的胸口。
在那一刻,许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他看到了自己的心脏被掏出,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在蟒袍中年人的手中流逝。
他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他的身体却已经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蟒袍中年人的手法极其娴熟,他仿佛已经做过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他的手指轻轻一捏,许敬的心脏便被他硬生生地掏了出来。那颗心脏在他的手中跳动着,仿佛还在诉说着生命的不甘。
“干……干爹……你……”许敬的身体缓缓地倒下,他的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
“厂督大人!”屏障后,公鸭嗓快步跑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的许敬,双膝跪在了血泊之中。
“我这孩儿平时有些顽劣了,倒也辛苦你了。”蟒袍中年随手将许敬的心脏抛到了公鸭嗓的面前。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听厂督大人吩咐做事罢了。”公鸭嗓连声喊道。
“吴王秦俊说要面奏圣上,要制裁我们厂卫,就是因为你们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蟒袍中年怒喝道。
虽然听着是怒喝之时,但是此刻在公鸭嗓的耳中却宛如天籁。
这厂督大人行事往往与常人不同,他说话越是风轻云淡越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反而像这般怒喝出来,最后的结果都不算太坏,最多被鞭打一顿出出气罢了。
“厂督大人明鉴!”公鸭嗓没有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现在许敬已经死了,这就是解释的下场。
厂督大人在生气的时候,他要的不是你解释的理由,而是一个发泄怒火的渠道。
公鸭嗓默不作声,从腰际掏出了一根皮鞭,双手呈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