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在朱雄英的带领下来到后院专门开垦出来种植土豆的农田上,众人在观看之后也是纷纷称奇如此神物,竟能亩产高达二十五石乃至五十石。
傍晚,在朱雄英极力的劝阻和邀请下,皇后马氏和一众藩王在朱雄英这里简单的吃了一个便饭,明早再回到皇宫。
饭后,客厅处,众人皆饭后喝茶聊天。
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周王朱橚首先开口询问自己的大侄子,他有一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不问清楚的话,他老是觉得不得安生,今晚更是睡也睡不着。
“雄英,我听这道衍大师所说,这治痘疮瘟病之法乃是你所思所想,敢问这牛痘之法为何能使得过之人,永生不会再得上,也能使其余人接种之后就不再患上此病?”
朱雄英闻言笑着看着自己这位五叔,看来自己这位五叔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在意众人看他的目光。
自己这位五叔如此热爱医学和植物学,虽说人嘛还略带瑕疵,但朱雄英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他相信自己这位五叔若是彻底沉迷在这领域之后,他连犯错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朱雄英跟在场众人浅浅的讲述中医理论、牛痘之法的原理,乃至一些后世西医理论。在场众人听完之后,顿觉自己都长了见识,想着这医学还能这样子。
朱雄英最后说了一句:“可惜就是,这格物之医在道祖老人家口中说,不符我华夏之道,只能救急而不能救本。”
这句话说完,在场众人无不是点头称是,这又是开刀又是接铁的,听着就怪吓人的,且这样子做法,实在不符合华夏历来传统理念。
是日夜,一脸惆怅的燕王朱棣似乎怀着心事,拿着酒水独自来到一亭中落座,无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也无人可以倾听他心中的抱负。朱棣在喝完碗中之酒之后,起身看向北方,随后又看那天上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