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铁锭的时候,本来想借一把锯子,把宫墙上的木质拱起锯下来一块木砖。但是宫人们告诫说,这些建筑上的东西都是符合礼制的,不能随便改动。”
“然后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这来了?”
福宁在边上算是听了个大概,松开了鲁王的耳朵,看向朱柏,幽怨问道:
“是湘王让鲁王找这些东西咯?唉,木砖、石砖等物件,通报一声宫人,让他们去找就好了。前几日湘王弟弟在东宫的时候,父皇还夸赞你饱读诗书,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些匠人物件来了?”
朱柏正要解释,边上的朱檀就飞快从悲愤的神情转变为了高兴的神态,大声道:
“十二弟可是要为我传授世间物质之真理,只要我能够融会贯通,就能够像大哥或者雄英侄子一样,给父皇展现出来才学,父皇就不会责骂教训我了!”
福宁听到这里,甚至开始担心朱檀过几年就藩之后,会不会被身边的恶人带坏了。
但她也对朱檀口中,湘王要讲授的物质之真理,产生了兴趣,当即说道:
“多我一个也不多,既然湘王弟弟要讲什么物质真理,我也听听,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吧。”
说完自己就去屋内搬来座椅,懒懒洋洋地躺在上面。
朱柏让人搬来一大一小两个木桶,在小桶内装满水,最后将小桶放置在大桶之中。
然后把福宁的梳妆盒奉还,让宫人们找来皇宫内修缮建筑用的木砖。
福宁抱着自己的梳妆盒,好奇问道:
“我这木盒子,反而不能用么?”
朱柏正要开口,就听见院子外传来熟悉的木质自行车的轮胎摩擦声,朱雄英噗嗤噗嗤地瞪着小自行车,后座上居然无师自通添加了座椅,坐着拎着个拨浪鼓的朱允炆。
边上快步跟着几个宫女伸着手,生害怕这两小屁孩一不小心摔了。
“湘王叔叔,我们来找你玩啦!”
“咦,鲁王叔叔和福宁姑姑也在。”
“你们在院子里摆木桶做什么,是要洗澡吗?男孩子不能和女孩子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