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草药不仅有治疗伤势的,还有一些治病的,因为白衍领兵在外,时常奔波,这些草药能备不时之需。
“遵命,夫人!”
溪身旁的侍女,连忙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溪看着夫人进入房间,此时哪里不知道,大夫这是有伤在身,不过想想也是,将军此前在上郡与匈奴血战,怎么可能没有受伤。
“去看看水烧得如何。”
暴氏看向溪。
溪连忙点头,带着对大夫的担心,转身离去。
片刻后。
待侍女把药带来,溪也让下人,把烧好的水,提入房间。
随后溪才看到,大夫身上的伤,远比她想象之中,还要严重得多。
房间内。
白衍在洗过澡之后,本想自己放药,不曾想暴氏红着眼,倔强的盯着他。
见此,白衍没在坚持,然而在放药之时,感受着暴氏的纤手在伤口擦拭药粉,又痒又有些刺痛,若非知道暴氏是担心他疼,他定然以为暴氏是故意的。
从回到府邸到现在,作为正常的男子,白衍已经不知道忍了多少次。
终于。
等放好药之后,白衍连忙起身穿好衣物。
暴氏本想帮忙白衍穿衣,但看着白衍起身,美眸很快就发现什么,美艳动人的俏脸,突然露出笑意,用手背挡住笑起来的嘴角。
白衍有些尴尬,看了一眼满是笑意的暴氏,随后急匆匆的离开房间,跑去书房,开始撰写竹简。
秦国的宫朝都是方才亮的时候,一直到己时,若有重要事情,会延后到午时。
今日回到咸阳,王宫已经下朝,自然不需要在今日去王宫。
也刚好趁着眼前有时间,拟好竹简,把自己的来历身份,全部写在其中。
白氏哪里,白衍并不担心。
在离开上郡之时,白衍让骑马的怀,先行赶回平阳,送竹简去白氏。
而后,待怀从平阳归来,把白氏的竹简交给白衍。
那时候白衍才知道,原来当初在阳城立功之时,白氏就已经把他的身份告诉给王上,并且还告知王上他有仇家,希望王上在这件事情上,为其保密。
当时,白衍看到竹简里面的内容,没有生气,心中有些释然。
白衍清楚,作为白氏一族的族长,白仲在这点上,比他更为清楚隐瞒的后果。
更别说,在白仲等人眼里,他是邹兴,被仇家追杀来秦国的邹氏血脉,日后功成名就之时,作为邹家最后血脉的他,定会想着恢复邹姓。
故而白仲等人一开始就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白氏绝不可以隐瞒秦王嬴政。
并且说到底,那时候他在白氏眼里,不过是一个拥有白氏之姓的外人。
白氏白仲等人,不可能不顾一族族人,冒着得罪秦王的危险,替他隐瞒身份。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