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书晚手中接过线香，江檀昭把他们一一插在了香炉中。

“你这次去自在教有什么发现？”

江书晚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江檀昭：“我在自在教中也发现那个阵法，不过这一次的并不是阵符，而是完整的阵图！”

江书晚：“阵图？”

江檀昭：“对，几乎在所有的空间上都有这个阵图，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完整的阵法，却能够完整运行。”

江书晚：“先记下来吧，这个阵法频繁出现，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包括已经和你结契的息尘印。”

说到息尘印，江书晚停顿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息尘印......或可能就是其中一个阵法的镇眼！自在教这么在意你是否能够成功结契，其中定有蹊跷！”

江檀昭点点头继续说道：“季知节对阵法的把控很精准，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像是一个疯子，他连褚万卿都想杀掉！”

江书晚：“自在教内部的情况咱们知道的太少，至于季知节.......”

江檀昭：“我第一次遇到季知节时，他还是正常的，是在进入自在教后，才逐渐有些癫狂！”

江书晚：“季知节的事交给我，你之前给我的阵符也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确实和你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剩下的还需要你再多留意。”

江檀昭点点头，问道：“现在很多散修甚至是宗门内的女修都被抓走，用来孕育自在教的那些怪物，我们要出手吗？”

江书晚垂眸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已经有宗门调查，我会安排人从旁辅助，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纠结半晌后，江檀昭还是问出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

“小舅舅，我......我也是怪物吗？”

江书晚有些诧异的看着江檀昭：“怎么会这么问？”

江檀昭回想起自在教看到的一切，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永远都是江家的孩子，是你母亲、我姐姐江书臣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宝贝，是我们整个江家的希望，永远不要怀疑你自己！”

江檀昭眼底闪过泪光，沉默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