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

“江总,起床了。”

安然轻声唤着。

江淮年猛的睁开双眼,恍惚的盯着衣着整齐的安然。

脑子直接宕机了。

是梦...

感觉很真实...

下半身依然硬挺的生理反应让他感觉到几分羞耻。

他微微屈起双腿,缓缓侧身,背对着安然。

把被子盖过头,口干舌燥的发出低哑声音。

“你先出去。”

“哦。”

安然觉得今天的江淮年有些不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他怪怪的。

轻轻的关门声响后,江淮年扯下被子,大口的呼吸着。

他懊恼着自己居然做这种梦,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难道是开过荤的缘故?

梦里和现实都是同一个人。

缓了一会儿,他给安然发了条信息才起身。

房门一锁,进入浴室,打开莲蓬头,双手抵着瓷砖墙壁,任由冰凉的清水冲刷下来。

凉水击打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水流过他浓密的眼眉,沿着高挺的鼻梁流淌下来,流过紧闭的双唇,落在身上,体内的燥热终于慢慢散去。

安然看了眼手表,已经八点四十分了,江淮年还没出来。

她走去卧室,轻轻拧房门。

锁了?

江淮年搞什么飞机?

她轻轻敲门,几分钟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江总把门锁了。”安然说。

“锁了?”

张叔也觉得奇怪,以前江淮年就算赖床这个时间也已经穿着整齐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拧着眉说。

“不会生病了吧?”

“有可能,他早上的声音特别哑,是不是感冒了?”

“八点五十了,不太对劲,我去找钥匙。”张叔有点急了,年少爷这么多年第一次迟到。

张叔找到钥匙,打开卧室门。

江淮年把最后一颗纽扣扣好。

“淮年少爷,您是不是不舒服?我联系吴医生。”张叔一脸担心。

“不用,我没事。”江淮年把西装外套套上往外走。

刚走出来就迎上安然的脸,他别扭的转过头。

安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跟在他身后走。

江淮年经过餐桌,桌上的食物原封不动,没有吃过的痕迹,他拧了拧眉,一脸不悦。

电梯里。

不知道是不是安然的错觉,她感觉江淮年身上散发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