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出差可能要五六天,你这几天乖乖吃饭,千万不要吃冰的,生理期快到了,别到时候肚子疼。”江淮年将领带递给安然。

安然接过领带,手指灵巧地折叠着,然后放进了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行李箱中。

她抬头看着江淮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知道啦,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我的生理期啊?”

江淮年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整理完行李,安然送江淮年到机场,临别时,江淮年抱紧她,“真怀念你还是我秘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有彼此的陪伴。”

安然笑了笑,双手环住江淮年的腰,柔声回应:“那我不就成了你的挂件了?”

江淮年将头埋在安然的肩膀上,低声道:“你是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追求和梦想,我不会强行让你成为我的附属品。”

安然轻轻揉着他的头发,“陈特助该笑话你了。”

陈特助扭过头,装作自己不存在。

江淮年那黏黏糊糊的样子他已经习惯了,他经常怀疑这人有人格分裂,在面对安然和其他人时完全两副面孔。

又抱了好一会儿,江淮年才松开安然,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走了。”

安然点头,微笑着说:“等你回家。”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人群中,才转身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江淮年的陪伴,安然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每顿饭都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几筷子,脸色也有些差,整个人精神萎靡,只有在工作室时裁缝和绘图的时候有些精神。

田甜出差回来后,发现安然孤零零地坐在休息室,面前的食物几乎未动。

她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心里腹议着:之前果然都是作秀,没过几天就坚持不了了,立刻打回原型。

午饭安然只吃了几口,就将剩下的饭菜倒掉,背靠沙发阖眼休息。

田甜此刻竟对她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下午。

叮咚——

田甜听到门铃响,急忙忙跑去开门,一位带着墨镜的优雅女士映入眼帘,她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她冲田甜微笑点头,她背后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如同两尊雕像般笔直站立,手里提着精美的袋子,像是甜品店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