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注意。”
“是。” 司机心中的大石头稍稍落地。
江淮年抬手捏了捏她的手,将她温热的掌心贴向自己的心脏。
回到酒店。
安然去烧了热水,给他泡了杯茶热身子,在等水开的时候,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见江淮年坐在窗边的沙发打电话,说着德语,她听不懂,只见他偶尔抬手,轻轻揉按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
安然泡了杯茶过去,江淮年接过喝了一口后,放下茶杯,将她拉到怀里,继续打着电话。
她然依偎在他怀里,眼睛微微泛酸,上午的时候通电话,他还在法兰克福。
为了这份短暂的相聚,他不惜绕道纽约,跨越千山万水。
他的下一站是莫斯科,从那边出发,只需三个多小时飞机,他却坐了十几个小时飞到纽约,从这里到莫斯科又得十个小时。
安然莫名的想哭。
江淮年挂了电话,亲了亲她泛红的眼眸。
“今天是第二天,肚子疼不疼?”
安然眼眶湿润,抱着他的腰撒娇道:“有点点。”
江淮年给她轻轻揉着小腹,微微蹙眉,“给你准备的暖宝宝怎么没贴?”
“穿礼服呢,怎么贴。”
“去洗澡换身舒适的衣服,贴上暖宝宝,我给你捂捂。”
安然“嗯”了声,从他身上起来,低头在他额头印了个红唇,笑容满面地去换衣服。
江淮年对着镜子摸了摸额头的红印,嘴角荡漾。
安然洗完澡出来,两人窝在摇椅上,有着聊不完的话题,时钟转得很快,她很困,却舍不得睡觉。
时钟指向了三点。
江淮年接到陈宇的电话,司机到楼下了。
“我得出发去机场了。”
安然微微眨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亲一下。”
江淮年温柔地拂去她脸颊边散落的一缕发丝,俯下身,找了她的唇,轻柔地触碰,随后逐渐加深,充满了不舍与眷恋的吻。
安然的环上了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摇椅轻轻摇晃起来,发出吱嘎的声响,这个频率差点让他失控,安然也在惋惜自己的生理期。
江淮年缓缓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中带着彼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