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自已的亲弟弟,萧氏对他至始至终有无形的隔膜,说不上有浑厚的情感,如果是亲兄弟,难免要数落他两句,方才多么的大的岁数,就已经那样放浪形骸自已,大了如何得啦?
丰清赶不及歇息就过去给魏冰颜答复。
“今日舅老爷子和一个年轻少爷在彩凤楼相见了,不过在堂房中,小的听不明白他们聊的是什么。”丰清轻声跟魏冰颜讲道。
“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吗?”魏冰颜问道。
“看那个家伙精心的装扮,好像一个膏梁子弟,身边的仆人叫他二公子,小的以后听舅老爷子不自觉意提起,好像玄慕府那里来的。”丰清回道。
玄慕府?魏冰颜搁下手里面的账册,“你听得出那腔音?”
丰清应着,“不像当地人,从前哥哥和玄慕府的人相处过,听到别人讲过他们的腔音,跟今天这一位少爷的非常的像。”
魏冰颜点下头,让丰清下去歇息,第二天继续盯着萧念光。
“殷姨母,你去老太爷那个地方请海叔过来,第二天还要麻烦他一趟才可以。”她对萧念光充满疑惑,老是觉得萧老太爷没可能将重要的事交托给他,让他来百越只是个标志,但是现在看来,萧念光明显没有把自已当标志。
这样又过了两天,魏冰颜一直找不着时机跟李钰言讲出来自已对萧念光的疑心,感觉好像,已经两天没有见过李钰言了。
不管怎么,今天夜里都要等他回来才能躺下。
“小姐,小姐……”今天魏冰颜身体不利落,没有过去魏家,在家中看珍贵的医药典籍,还没有到午餐时间,白冰卉和暗香在侧室言语,突然,一道慌乱不已的声音在外边传过来。
是夏月竹的声音!魏冰颜心中一凛,马上搁下书走了出去。
夏月竹面白如纸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姐,六公子不好了。”
“什么?”魏冰颜面色快速的遽变,“阿晟怎么啦?”
已经大步流星地跨下层层的阶梯,白冰卉奔去准备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