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何时感觉咱们魏家的人想打了便打了?”魏东碧摸着清爽干净的嘴颌,乌漆麻黑的眼睛一抹锋利的夺目的光华。
……
魏忠想不到自己在外边被羞辱了,不仅父亲没有护持他,还以一种空前未有的口气那样责怪他,他就知道,父亲一直都是袒护三弟的!三弟干什么都是对的,只有他,不论怎样做,父亲从不会夸他一句。
他浓郁不快地回到正院子里面屋子,屋子中只有萧氏在,她光顾着垂首不知道在干什么,连看一下魏忠都不愿意。
魏忠使劲儿地咳下,想要得到萧氏的注意。
萧氏冰冷地仰起头来,将手中的信纸交给李嬷嬷,“送过去吧。”
李嬷嬷轻声应了,眼皮子底悄悄瞟了魏忠一下。
屋子中余下魏忠和萧氏,如何知道不管魏忠怎么搞出声响,萧氏仍然让他看作透明,好像看不见他这人一般。
以前魏忠想要带着家中的守卫出去寻程耀源一笔一笔的算总账时,萧氏拦截过,无法制止才叫人去告诉了魏老太爷,现在见魏忠表情消沉地回来,她自然知道他是被老太爷训了顿。
她这个时候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道和这样的一个男人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你当我死了吗?”魏忠最后憋不下去,忿忿的说道,大手使劲地拍着桌面上。
萧氏无情地瞅了他一下,阴沉的笑道,“你有什么吩咐什么话就明言,如果是还想着带着家中的仆人出去丢脸,就只管去,在我的眼前叫个甚叫。”
魏忠想不到萧氏敢对他讲出来那样一席话,“你……你一个女人家,有胆子敢在我的眼前讲那样的话!我哪里做错了?”
“我一个女人家也是明白寡耻鲜廉的。”萧氏奚落回道,“你往时品行不正就罢了,现在还搞得整个百越城都知道你是一个卑鄙引人发笑之徒,你可想过自已在外边儿举动对整个魏家有什么影响?
你可想过阿瑞和阿晟有你那样的父亲,以后怎样面对别人的讥嘲?你让女儿女婿如何在这站穏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