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非常想去见李钰言,但是不愿跟六皇子一同去,而且现在魏东碧的毒没有解开,她更没可能离开,“三叔身体里面的毒需要时刻维持穏定,我离不开。”
六皇子有一点失望地点下头,看着魏冰颜却感觉好像还有话讲。
魏冰颜却懒得听他讲什么,褔了一褔身就要进去。
“冰颜。”六皇子又一次大声的喊住她,看着变脸后貌不惊人的她,六皇子感觉自已波澜不惊似水的境界在回不去过去,他一直冰冷端严的面孔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强笑,“我不会让你三叔含冤受屈的,相信我。”
相信他以后登临大位以后不是鸟尽弓藏的天子,一定不会干出来让她心寒的事儿。
魏冰颜怔了一下,奇怪地看着六皇子。
实际上众人都心里有数,天子的身体愈来愈差了,不出两年就会……到时六皇子登临大位,以魏东碧和李钰言的做为,以后地位自然非常高。
就害怕新君担心这两个人会威胁到自己,来一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可六皇子为什么要和她讲这些?
“谢谢殿下。”魏冰颜淡淡的讲道。
六皇子在心里一声暗叹,扭头快速的离开。
魏冰颜原路折回屋子中,魏东碧按照医嘱服用药物以后已经躺下了。
六皇子在翌日出发到了兵帐,从榕城通向边防前沿,少讲也要走一天的路,这几日气候不好,挨着下了十五天的小雨,令很多从南部来的士兵都没有办法习惯。
李钰言和李云泽亲自去迎接六皇子。
六皇子叫人要帯来的数车酒分发给士兵暖和身体,李钰言笑意盈盈的讲不准喝醉了。
“殿下,一路辛苦了。”李云泽对六皇子讲道,把他恭恭敬敬的迎进了帐内。
“你们更辛苦。”六皇子讲,他瞅向李钰言,“戎狄的雄狮较之前的怎么样?”
李钰言曾经做为幕僚发兵过。
“云泥之别。”李钰言讲出来自己的想法。